暗红色灯绒芯紧身长裙沉的锁骨雪白且骨感,搭配上上黑色长发更加美艳动人,仰着弧线美好的天鹅颈瞪着他。
小东西真是不乖。
褚西礼强势搂住细腰带进怀里扣住,一手环腰,一手托住鱼欢后脑勺一点点往前摁。
“确定不烧?”
伤手麻药劲刚过使不上劲,一手又拿照片腾不出来,鱼欢皱起眉头使出浑身劲往后退。
“你动粗,算什么好汉?”
近距离让呼吸迅速交织在一起,微微歪过头,携带淡淡好闻薄荷气息的薄唇轻蹭过小鼻子。
褚西礼唇角勾起邪魅弧度,落唇轻啄一下,“我从来没说我是好汉,嗯?”
轰——
今晚第二次大脑一片空白嗡嗡响,鱼欢浑身一麻,手一松照片散落了一地,粉唇微张,眼里充满震惊和羞涩。
褚西礼双手捧住巴掌大的脸,慢慢凑上去企图卷土重来。
“烧烧烧!”鱼欢拼命点头避开,“我明天就烧了,你快住嘴!”
为什么总用下三滥的方式逼迫她?
还是看准了她脸皮不够厚,要是够厚,她完全可以反客为主吓怕他。
归根到底还是他脸皮太厚!
温凉指腹戏谑性地摁在浅粉色唇瓣上,“要是被我知道你没烧,后果——”
“我一定烧一定烧,你看我真诚的眼睛。”她说话的时候一张一合蹭过他指腹。
柔柔的,痒痒的,惹出那拨前不久在医院刚体验过的浑身燥热的失控感觉。
褚西礼迅速松开人,站起身,余光不着痕迹地停留在身后人身上。
“我先走了。”
“嗯。”
离去的背影略显仓皇急促,步伐在踏出卧室门的瞬间顿了一下。
鱼欢捕捉到他瞬间流逝的依依不舍,不,是失落,开口叫住人,“歪。”
褚西礼停步没回头,“还有事?”
“你真的想要研究银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