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一片绿油油的青草地,有几个园丁在给草地喷水,知了声不绝于耳。
今晚无风,闷热,鱼欢后背冒出一层薄汗使得长裙贴在后背上,不舒服,从包包里拿出纸巾擦擦额头汗。
“过去问路。”
拎起裙摆一脚刚抬起,还没踏进草坪,身后传来一道厚重沉稳的声音,“你遇上难事了?”
鱼欢干巴巴回过头。
事实证明,你越担心什么事情会发生它就越会发生,担心遇上褚祁良,接过眨眼间就遇上了。
三米外,褚祁良一身得体居家装,在鱼欢转身的瞬间已经掩藏好眼底的惊喜,此刻面无表情。
身边是一位姿容气质都挑不出毛病的贵妇,一身白绿相间的旗袍清新淡雅,白色细珍珠项链,单看模样只有三十岁出头。
“你是褚夫人?”
鱼欢脑袋刚冒出这个意识,不听话的嘴巴已经抢先开口,就是当年和妈妈一起去医院的那个影星……
她第一眼看见褚夫人,根本没看他,褚祁良暗暗不爽。
褚夫人妆容淡雅,皮肤水润光泽,浑身散发贵气和一种说不出名字的香气。
迈着优雅的步伐来到鱼欢面前,抬手摘掉落在鱼欢肩上的一片碎叶,抿唇一笑国色天香。
“半个月不见,你变化很大。”
“你见过我?”她在爷爷葬礼上没有看到褚夫人和褚祁良,褚家只有褚西礼后半场赶了过去。
褚祁良和褚夫人注意力全放在鱼欢身上,以致于没察觉褚西礼不知何时来了。
“谁让你进来的?”褚西礼一上来就是冷冰冰的质问。
鱼欢懵,“不是你……”
“走。”
长臂亲昵地搂住她细腰,不过问褚祁良和褚夫人直接离开。
一高一矮两道靓丽且般配的背影,在褚祁良的视野里渐行渐远,视线牢牢锁定在褚西礼搂的鱼欢腰上。
褚夫人用手帕擦擦手,打趣道:“她们母女长得可一点都不像。”
她是指傅因瑜。
“你儿子找回来的人,你问他。”褚祁良黑着脸转身回家,这步没心情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