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西礼心疼不已,“实在忍不住就咬我肩膀,还要给你上点——嗯!”
话没说完肩膀就被人狠狠咬了一口,一张常年吃零食训练出来的嘴巴咬合力惊人。
纵使褚西礼常年坚持健身,自认为身体不错,还是被鱼欢咬得闷哼一声。
用棉花球蘸碘伏给伤口消毒,每碰一下伤口,她咬得越用力,一边闷哼一边咬,另一手还掐他腰。
等褚西礼消毒完毕给伤口抹上药,再缠上新的纱布,鱼欢解脱了靠在他怀里喘气。
褚西礼扯开她行凶的手,掀开衬衫衣领和体恤看到肩膀上多了一排小牙印,“你想咬死我?”
鱼欢一手搭在他胳膊上,粉唇微张,“是你说疼了就咬你的,明明是你说的呀……”
明明喝醉了,却该死的知道反驳,还反驳的很在点,让他根本无法辩解!
“那你就不能轻些?”褚西礼不服气地掀起衬衫露出腰上的淤青,“半分钟给我掐出一块青来,你伸手不错。”
看着都疼。
她也没留指甲,怎么这么严重,鱼欢心里过意不去伸手过去摸一摸,“我给你揉一揉。”
碰到的瞬间褚西礼浑身一震,推开手,“不用。”
“用的。”
鱼欢轻轻一碰,就听见褚西礼闷哼一声,认真安慰他道:“你不要怕,我轻轻地揉一揉,很快就不疼了。”
淤青越揉越疼。
如果不是她指腹绵软摸起来十分舒服,加上浑身散发一股淡淡的奶香气息,褚西礼早推开人了。
鱼欢脸贴在他胸膛上,小手也没听,听到“咕~”的一声从头顶上方传来。
“什么声音?”
褚西礼掰开鱼欢手,没想到连带着她指甲轻轻划过他腰际,喉咙再次滚动一下,“没什么,你睡你的,我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