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看来,作为一个大集团未来的继承人,南司爵说的话应该可以信。
鱼欢找到丁点慰藉,深呼吸冷静一些,“那这段时间要我做什么?”
“当诱饵。”
“你想用我威胁元家?不行。”
南司爵摇一摇修长的食指,“猜错了,不够聪明,不过你可以继续猜。”
自己是元家小姐,南司爵绑架她不用来威胁元家,还能威胁谁?
“我舅舅?”
“不对。”
“难不成是褚——”后面两个字鱼欢没有说出来,不会的,她和褚西礼只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关系。
南司爵直白,“我弟弟年少轻狂,敢惹褚家,不代表我也敢惹褚家。”
鱼欢能想到的人都已经排除,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稍等。”南司爵看下手表,“算时间,他还没有十分钟就到了,我们进卧室等。”
鱼欢被南司爵推开卧室。
卧室里面特地收拾过,家具齐全,干干净净一尘不染,宽阔明亮,冷气充足。
怪不得他会在里面。
里面多舒服。
就是床占了一半空间,和一个男人处在一个卧室里,危险系数极大。
鱼欢在距离床最远的沙发上下,双手拧紧,“你用我威胁他,如果他不答应,不像你示弱,你会把我怎么样?”
“放你回去。”
床头柜上有一瓶红酒两个高脚杯,南司爵倒上两杯。
一杯递给鱼欢。
“小可爱,我允许你在我面前肆无忌惮。你于我而言是个特别的存在,我不会伤你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