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坦,坐船欣赏风景喽。”司慕言一脚踏进去坐好。
知道褚西礼喜欢玩赛艇,有技术有经验,他特地做的副驾驶。
褚西礼环视四周没有发现任何异样,坐进驾驶座系上安全带,开动冲锋舟顺着江的一边缓慢行驶。
二人仔细观察山体上面的绿植。
封墨的朋友只知道十年前,有一位植物学家在这里看到过雪炎花。
十多年过去,此处地壳运动频繁,很多地理特征改变,根本不记得雪炎花到底长在哪个角落。
只能地毯式寻找。
司慕言特地戴上眼镜观察。
“怎么一个都不是,这么多绿植没有一个是雪炎花,真不争气。”
宽阔而平静的绿色大江是峡谷的大动脉,有一艘不起眼的橙黄色冲锋舟在江面上缓慢行驶。
远远看过去像是一幅画。
突然一声——
砰!
“靠,是谁打的枪?”吓得司慕言一哆嗦,立即警觉起来查看四周环境,“是我幻听还是真的?”
褚西礼面色严峻,伸长脖子,看到冲锋舟前面在咕咕咕冒水泡,显然是已经被打出一个洞。
“冲锋舟已经被打破了。”
“肯定是跳伞时看到的那个女人干的好事!”司慕言气不打一处来,“我们人多势众,没有对她发起攻击,她倒好,仗着自己带了武器直接对我们动手!”
太不道义。
太没有良心了。
冲锋舟已经损坏,承受不住两个人的重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下沉。
“怎么办啊?”
褚西礼姜冲锋舟的速度跳到最快,借上前的动力和水的浮力为自己争取更多的时间。
从冲锋舟的后备箱里取出一只小舟,停下所有速度,扔到水面上。
“快跳上去!”
司慕言眼疾手快跳上去,深伸出手拉过快要下沉的褚西礼,眨眼睛二人做到了狭长的小舟上。
“好险啊!”
话音刚落,一道刺耳的冲锋舟声音冲不远处传过来,很快一个身穿迷彩服的年轻女人冲过来,冲锋舟张扬地围着他们转了好几圈才停下来。
“还好吗,哥们?”
司慕言的暴脾气啊,“好个屁!有你这么没有良心的吗?大家往日无愁,今日无怨的,你突然对我们动手,几个意思?”
女人摘下墨镜露出一张姣好的面容,棕色眉毛,单眼皮更显风情,就是下面带着一只口罩看不清完整模样。
“喂,臭男人,姐姐为你一个事。”
“你才臭呢!”
“你瞎逼逼什么,我没跟你说话,没有你插嘴的份!”
“……行,你说,你尽管说,我家老西现在心情不好,能回复你一句你就磕头拜谢吧!”
女人冲紧绷着脸的褚西礼挑下眉,“可以啊,看你通身的气派,这么多年过得不错哦。”
褚西礼直言:“是谁派你来的?”
“呵。有意思,真有意思,小礼子,这么多年不见,你皮痒了吧敢这么对我说话?”
小礼子……
褚西礼骤然间脸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