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元小七一贯的说话语气!
时隔这么多年,再一次听到,还是让人憎恶道极点!
二人又陷入眼神对峙。
褚西礼脸色如被泼了墨汁,该死,哪里出了问题,那鱼欢是怎么回事?
不。
怎么会这么巧,他来峡谷给鱼欢找药,恰好碰上一个酷似元小七的人……
一定有蹊跷!
一个是刀片,一个是手枪和掐脖子,司慕言并不担心以褚西礼的身手会出事。
他越来越看不懂的是——
“这位大姐,几年不见,你的幻想症还没治疗啊?还一口一个女王大人的,你都多大人了不害臊,以为在玩spy?”
“闭嘴!”女人扔过去一记恶劣冷眼,“我跟我的奴隶说话你没资格插嘴!”
手腕轻轻一转,一美反射粼粼水光的银色刀片转个弯冲司慕言飞过去。
砰——
在半途被褚西礼一枪打碎。
“卧槽!”吓司慕言一跳,“我念在同学一场的分上不跟你计较,你玩真的?”
女人双手搭在男人宽阔的肩上,回头阴柔一笑,“你算个什么东西,值得我跟你开玩笑?”
“……这区别对待太明显了吧!”
褚西礼厌恶地扫过女人的红色指甲,这个女人浑身都藏有武器不是善类,枪扔给司慕言,掰歪女人的头查看下颌。
女人悠闲地解开迷彩服最上的两颗扣子,玩味道:“找什么?那枚胎记?”
脖颈上干干净净毫无痕迹。
没有胎记。
褚西礼暗暗松口气,她不是元小七,他没有认错鱼欢……
“五年前爷大病一场,醒来后没多久胎记就没了。”女人在他最窃喜的时候得逞地致命一击。
褚西礼眼底果然重新掀起惊涛骇浪,掐紧她下颌,“胡说八道!你到底是当年那个队伍里的哪一个人?”
元小七的小队伍里不仅有顽劣的男孩,还有两个女孩子跟她走的近,只不过没有入伙。
既便如此,那俩人也知道很多他和元小七的事情。
“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沐辞。”
女人掰开褚西礼一只手掌,在他掌心写下两个字。
时隔两年司慕言终于知道里她的名名字,“沐辞?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好像在哪里听过。”
沐辞看出褚西礼的半信半疑,妖媚地凑近他耳边吹一口热气。
“爷还有个十几年不用的小名,叫做……”
嘴唇碰到褚西礼耳朵。
“元小七。”
褚西礼眼眶欲裂,心里紧绷的弦终于断裂,耳朵传来剧烈痛感,“啊——”
“死女人敢打我兄弟,别说你是我同学,是元小七,就是天王老子来了都没用!”
司慕言跳进冲锋舟。
觉得用枪对付一个女人胜之不武,将手枪扔回去,一把抓住女人胳膊拉开。
“呸!”沐辞松口大口喘气。
欣赏自己在褚西礼耳朵上留下的血迹和咬痕,舔掉自己嘴边的血迹,笑容阴森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