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桥还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人,表面像是个衿贵儒雅的绅士,她却从他的眼里看见了乖张和森冷,那种从骨子里透出的疯狂,让人不寒而栗。
“就是一些人渣。”温桥本来是咬牙切齿的语气,但是药效让她的力气几乎没有,声音不仅没有威慑,反而又软又黏,像是会撩人的钩子,勾人心弦。
温桥软的像是一摊水一样,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想去蹭男人的胸膛。
向上的三楼看样子是酒店的房间,走廊过去一扇扇的房间门都紧闭着。
温桥本想让他带自己找个卫生间就行了,没想到他抱着她走出了楼梯间,又转向了电梯,直接按下了六楼的按键。
“要去哪?”温桥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担心他又跑下去,开口说道,“电梯危险。”
男人低头淡淡睨了她一眼,嘴角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微笑:“六楼,可我没有抱着重物爬楼的好兴致。”
被称之为重物,如果是以前,温桥肯定要跳起来把这个人揍得爹娘都认不得,可是如今温桥的脸竟然泛起了粉粉的红晕,不好意思道:“真是麻烦你了。”
这是药效的作用,某种情绪推翻理智在她的脑海里占了上风,温桥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手稍稍落下,就触碰到了那人精致的锁骨,呼出的气愈加又沉又闷。
温桥难耐的闭上眼睛,只能喉口挤出音节来:“快”
她可不想失去理智的扑倒自己的恩人。
叮,咔哒,随着几声轻响,等温桥再睁眼时,自己已经躺在了一个巨大的浴缸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