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温桥给举报出来了。
温桥正好回家过年,警察就刚好找上门了。
当时温清是躺在出租车里睡觉的,所以他只咬住了温桥,并不知道另外一个人是谁。
担心在警察局会遇到认识她的人,温桥在下车之前就带好了口罩和帽子,以免被除了警察之外的人发现。
这要是被一些路过的人拍到,然后断章取义给她扣上点大帽子,那温桥就真的是麻烦,解释也不会有人相信。
刘老大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一副虚弱到肾虚的模样坐在警察局了。
温桥带到审讯室里录口供的时候,他躲在玻璃窗后面看着,恨得牙痒痒。
警察让温桥将那一日的事情清清楚楚的捋一遍,从头说到尾,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他们会身负重伤。
在一开始温桥和温清上车的那个地方是有监控摄像头的,所以温桥想说自己没上过车那是不可能的,所以她一开始都说的是真话,就是自己和温清遇到司机刚开始的事情。
小破出租车是他们弄来的作案工具,自然是不会有行车记录仪的,到了偏远的地方,出了摄像头的拍摄范围内,周围就不再会有其它的人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是他们弄来防警察的,为了方便他们自己作案。
温桥演得自己像是一个弱小无辜的少女:“司机狞笑着说要把我和弟弟卖了,还把车门给锁了,根本不让我们出去。”
做笔录的警察飞快记录着,另外一个时不时点头提问:“然后呢?你们报警了吗?”
警察局里每天的来电成百上千,他们在那一天就接到了有十来通怀疑拐卖电话。
温桥答道:“报警了,然后他就把我们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