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莫急,世子这是气血两亏,缺少营养,没有休息好,睡一觉起来,好好养养就好了,只是……”
大夫一边把脉一边凝神。
“只是什么?”宁侯大急。
“世子这是伤心过度,心脉受损,心病还需心药医,侯爷要多加劝导,切不可再刺激!”
“多谢大夫,下去开药吧。”宁侯担心的坐在床沿,下人们在收拾屋子。
宁侯握着宁怀君的手:“君儿,你怎么就想不通呢,爷爷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啊,你现在不理解没事,以后就会懂了。”
“我该死,我不配活着,小六,小六原谅我……”昏迷的宁怀君断断续续,嘀嘀咕咕。
宁侯凑近,听到后面色难看,手一下捏紧被子,深深的看着宁怀君。
“你就这么在乎那个丫头?是不是她不在了,你就能好起来?”
淡漠冷清的声音在床帏里传绕。
宁怀君额头冒汗,面色难受,挣扎着,“不……不能……”
宁侯眼眸骤冷,冷笑:“不能什么?不能让她死还是不能让她活?你起来告诉爷爷,你想怎么样?”
“不能……不能……”宁怀君狰狞着,反反复复就两个字。
“你说的不准,除非你醒来亲口告诉我!”宁侯骤然起身,却发现衣角被抓住。
宁怀君悠悠转醒,气若游丝的慢慢抬头,哀求着:“爷爷,我求你,不要伤害她……”
“你用什么求?以什么身份来求?你瞧瞧你自己现在这样,你有什么能力,什么资格说这话?”宁侯淡漠俯视。
“不……爷爷,你不是这样的,你放过她好不好,她什么都不懂,她是那么的善良……”宁怀君死死抓住那一片衣角,眼眸里的一盏灯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