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的他看起来很无助,又很愤怒,他愤怒到颤抖着,悲愤的压抑他的暴虐。
“宁怀君,希望你的价值对得起你爷爷的死!”屋内的人起身,慢慢走出来。
宁怀君抬头,先看见的是一双黑色皂靴,然后是一身鲜艳的大红飘逸罗衣。
最后,是一张带着面具的脸。
宁怀君满眼猩红,虽然极力克制,也还是掩藏不住杀意和愤怒。
殊不知这一切都被别人看在眼里。
“想杀本座,为你爷爷报仇?呵……”一声冷笑:“你怕是没这个本事。”
一阵风吹过,还在原地的人翩然远去。
宁怀君等人藏身与冷宫,这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所以南宫寒带着人,把京城搜了几百遍,掘地三尺,也没有找到人。
七天过后,南宫寒和皇上商议过后,只得打开城门。
一个国家的中心枢纽,不许人进出,大家要吃饭,这么下去很可能瘫痪。
可打开了城门,把守还是很严格,进出检查很仔细,哪怕是太子进出的马车,也是要检查的。
镇国公府。
这天,小六在院子里放风筝,和几个嫂嫂一起。
看见大门口三叔手揉着眉心进来,忙把风筝递给一旁的丫环,走过去关心问道:“三叔,你回来了,怎么看着这么累啊?”
唐远律颇为无奈,难掩疲倦:“怎么可能不累,这几天天天审问与二皇子一党的人,牢里都要装满了,菜市口的血怕是一月都洗不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