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南宫雨为什么要往榻上弄血?
难不成她本就不是处子?
“把你看到知道的一字一句说清楚,不许有半点隐瞒。”小六沉声。
妇人有些害怕,虽然不知道眼前的人身份,可看着就腿软。
她死了不要紧,儿子怎么办,那可是郡主,惹不起啊,儿子有个万一……
春兰看不过去,低声劝道:“你尽管放心说,这位是寒王,这位是寒王妃,有什么都能做主,别忘了,你和你儿子的命都是我们救的。”
妇人猛的抬眼,看见寒王那张坚毅的面孔,难怪有些熟悉,感觉在哪里见过。
梆梆梆的磕头:“我说,我说……那日我这儿子淘气,偷摸从后门进了酒楼,我怕他出事,就偷偷进去寻。”
“走廊里没见着人,我就想偷偷推门看看,谁知就见一女子在扒一昏睡男子的衣裳,还拿出一个小瓶子往榻上倒,我看得清清楚楚,是红色的血。”
“我害怕急了,觉得看见了不该看的东西,就想悄悄离开,谁知门发出声音惊动了里面的人,然后我就被抓了。”
妇人一字一句的说完,害怕的的看看南宫寒,又看看小六,见两人没说话。
就看向春兰:“我说的都是实话,我不知道会看到这事,我差点就死了……”
春兰示意她噤声,然后等待两位主子吩咐。
小六心里一直在回荡妇人说的话,若二哥当时昏迷,确实是不大可能会做出什么事情的。
可她不知道二哥的同僚给他下的是媚毒还是普通的迷/药,还是就是喝醉了。
或者,同僚什么药都没下,就是南宫雨暗中搞的鬼。
还有,南宫雨为什么要用血代替,这只能说她不是处女,或者说,她肚子里的,根本就与二哥无关。
“皇叔?”小六抬眼去看皇叔,发现皇叔面上并没有什么变化。
“先回去再说。”南宫寒牵着她的手正欲出门。
一只箭从窗外急速射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