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不住,每次手指头都戳得跟马蜂窝一样。
打开荷包,里面居然还有东西,扯出来,是一块手绢。
噗……
还是她绣的,奇丑无比,她自己都看不出自己绣的什么鬼。
记得当时母亲让她绣一朵花,然后,她绣的这个,一团是什么东西?
而且,她不说让丢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气呼呼的拿着荷包走向里面,绕过屏风,后面是一个大浴桶。
这边没有弄浴池,南宫寒还挺不习惯的,也没回头,“放在屏风上就好。”
“南宫寒,这个东西你怎么解释?”小六直呼其名。
南宫寒诧异回头,“小六!”
他本来以为是流风,也就没注意。
“什么东西?”他看向小六手里的东西,眼神飘忽,这东西怎么被她发现了。
“就是这个,我的荷包的手绢,怎么会在你这里?”小六手伸得更往前,直接抵到他胸口上。
南宫寒嘴角微勾,一把拉住她手腕:“小六,你现在是要解释,还是要鸳鸯浴?”
小六双眼瞪大,一把将手扯回来,赶紧后退,跑到外间:“你赶紧起来。”
南宫寒闷笑,接连赶了几日路,念在她辛苦,身子乏累,他就不动她了。
“你不把衣服给我,我怎么起来?”
小六看向还放在榻上的月白袍,拿起挂在屏风上,“快点。”
然后走到外间等候。
她一定要问清楚,他居然瞒着她留着这些东西,肯定是想偷偷笑话她。
南宫寒穿好衣服过来,一身月白色,把他身上的清冷淡漠中和了些,看着温和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