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承认了?!”陈太医拿着戒尺,作势又要起身打人。
“师父,我虽然是南疆人,可我出生于大沂的土地,此生从未踏足过南疆,这点师父是清楚的。”
陈太医没说话,岚茗是他从小就收入门下的,一直跟在他身边,确实没去过南疆。
“关于南疆的毒物,我都是从父母留给我的书中看到的。”岚茗伸手从怀里摸出一本发黄的书,“这本书中第三十二页,其中记载的毒物和五师兄的情况类似,第二十五页的情况和肖太医情况类似。”
黄掌院有些惊讶,亲自起身把书接了过来。
这书已经被翻得有些破旧了,书上的文字是他看不懂的符号,索性内页在每句话下面都有文字标注。
黄掌院按照岚茗所说的两页翻看了一遍,不由大吃一惊。
陈太医接过书看了,手也有些发抖。
岚茗叩首一拜,“徒弟知罪,师父曾禁止徒弟学习南疆医术,可这书本是徒弟父母的遗物,徒弟这才偷偷带在身边。”
陈太医这会儿没功夫跟岚茗计较这些事,他严肃道,“既然这两种毒物都是南疆之物,你还说不是你所为?”
“师父,如今宫中并非只有徒弟一个南疆人。”
黄掌院和陈太医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倒吸了一口气。
宫中另外那位,他们可招惹不起。
可是……那位初来乍到的,怎么又会平白无故杀了两个太医院的人呢?
陈太医腾的一下从椅子上跳起来,拿起戒尺狠狠的抽打在岚茗的背上。
“混账东西,你自己做了错事,还敢栽赃到贵人身上?!”
岚茗紧咬着牙关,半天蹦出几个字,“我有办法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