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算来算去,居然还是替她们母女做了嫁衣!
想到这,有些愤然地使劲咬了一口点心:“有我在!魏氏别想成功!”
“那你打算怎么做?是在三年内除掉苏甄婧,还是弄残苏祁?”薛容恢复了那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
只不过栖时音还是捕捉到,在说苏祁两个字的时候,薛容的情绪有细微的变化。
“除掉苏甄婧解决不了根本问题,既然苏甄婧的荣耀是苏祁带给她的,那自然是毁了苏祁一劳永逸!”栖时音碾碎糕点,眼眸中闪烁着兴奋。
她很久都没有遇到这么有意思的事了,而且她有种迫切感,迫切地想要组建自己的势力,这样才能准确地掌握敌人的方向,做出正确的反击。
像这次这样,被动引入圈套中,自以为自己成功了,其实只是别人局中一颗落下的棋子,这种感觉很不好受。
“咚!”薛容曲起食指和拇指,用力弹了一下栖时音的脑门儿。
原本白嫩的额头,立马红了一片,栖时音捂着脑袋幽怨地看着他:“你干什么弹我脑门儿?!”
“听响。”薛容的回答简单随性。
栖时音的眼神更加幽怨:“你是什么品种啊!怎么这么凶!”
薛容一笑,露出一口白牙:“稀有品种,只此一家,要不要带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