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者,诡道也。”薛容给了她五个字。
栖时音垂眸细细琢磨——兵者,诡道也。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远,远而示之近;利而诱之,乱而取之,实而备之,强而避之,怒而挠之,卑而骄之,佚而劳之,亲而离之。攻其无备,出其不意。
如今沈牧歌中了她的挑拨离间,现在处于乱的状态,乱而取之。可是,如何取?
似乎看透了栖时音的疑惑,薛容又道:“逢乱必出错,找到沈牧歌的错处,一击必杀。”
“沈牧歌行事谨慎,有了魏氏这一出,我原本猜测他会将目标该换成我,若是我猜对了,那这错处好寻。若是他就此收手,修身养性,我待如何?”栖时音发现只要和薛容一起,她就会显得特别笨!
薛容曲起食指和拇指,弹了她一个脑瓜崩:“一个为求利益不折手段的人,当然是以利为饵,引他出手!”
说着,大大地叹了一口气:“你可千万别说是我教出来的,丢人!”
栖时音:“……”
虽然薛容说话损了点,但不得不说,他的确计谋无双。
有了薛容的提点,栖时音原本胶着的脑瓜子瞬间就清晰了。
送走薛容,栖时音给张扬传信,张扬来得很快,将魏氏和沈牧歌在客来居会面的情况事无巨细地说给栖时音听。
栖时音听完后,沉思良久才道:“既然沈牧歌已经对魏氏失去了信心,那我们就可以进行下一步了,你明日这样……”
张扬面色古怪地离开杏荷院,次日一早,整条长安街都沸腾了!
原因无他,只因为苏府门口来了一个俊秀无双的公子,抬着许多金条上门扬言求娶苏家的小女儿栖时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