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兴帝是真生气了,不是做做样子,栖时音原本是打算偷溜出去,然后再把沈牧歌也骗出来,打晕他,把他送到东宫去,让他睡在太子的床上。
到时候再让太子配合她,治沈牧歌一个谋逆之罪!
睡太子的床,这可不是单纯地以下犯上这么简单!
就算沈牧歌要为自己辩解,只要太子一口咬定他有这个心思,再简单透露一些沈牧歌平常在东宫的所作所为,皇上不罢他的官才怪!
可是现在,想要偷溜出去是不大可能了。
看栖时音不说话,薛容也猜到了答案:“既然你的原计划实施不了,那不如换一种方式?”
“嗯?你有办法?”在办法这方面,栖时音丝毫不怀疑薛容的能力。
薛容神秘一笑,下巴冲着古琴的地方微抬了抬:“这把琴就是很好的工具。”
栖时音一开始还没明白,可是看了看首座上的永兴帝,忽然福如心至:“你让我用这把琴嫁祸沈牧歌?”
薛容却没有回答,端起面前的酒自顾喝起来,好像刚才和栖时音聊天的人不是他一样。
栖时音一连喊了他几句,都得不到回应,不由得翻了个白眼,继续关注事态发展!
东哲使臣被皇帝的责问弄得冷汗连连,半晌才开口解释:“皇上多虑,吾皇绝没有这个意思!只是当初我国花了大量的时间去制造这把琴,如今却无法弹奏,吾皇心中甚是遗憾!所以才想献给大离,以期待能够找到弹奏此琴的有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