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不得不又解释一遍:“就是那个采花贼,现在被栖小姐收作手下了,您和他见过的。”
“见过吗?在哪?”果然,这个问题和上次提到张扬问的一模一样。
高山心里一万个白眼翻到天际,嘴里还是解释:“就是上次您去栖小姐院子里,碰到的那个长得有点邪气的小子。”
“哦。”薛容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掀开被子,躺下,然后盖上被子,一卷,嗯,睡觉。
高山:“???”公子您又知道张扬是谁了?下回不会再问了吧?怎么觉得这么不靠谱呢?
高山觉得,自家公子哪里都好,就是这性子……宛如生错了品种。
与此同时,沈府灯火通明,整个府上的下人都被分配出去找人了。
沈敬之一张脸阴沉如黑炭,自从卸甲归田以后,他就再没这么生气过!就连沈牧歌被罢官,他都不曾如此动怒!
沈牧歌的脸色也不好看,跪在沈敬之年前,沉默不语。
“混账东西!看个人你都看不住!你说你能干点什么!?别人挖个坑给你你就跳!就你这脑子还野心勃勃的,难怪让人给你扒了皮放在火上烤!我就问你难不难受!”沈敬之虽然是文人大儒,可是骂起自家的小崽子来,那是一点颜面都不留。
沈夫人在一边给他顺气,温声劝导:“老爷,别生气了!当务之急是赶快把轻萝找回来,这些天牧歌已经够辛苦了,您就别责怪他了。”
虽然沈牧歌兄妹不是沈夫人亲生的,可从小就养在她跟前,加上她自己不能生养,所以把所有疼爱都付出在这两个孩子身上。
沈牧歌兄妹也是真心敬重这个母亲,换做是其他主母,绝没有这么舒服的日子可过,更别说当成亲生儿女来教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