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小姐在想什么这么入神?”流水问道。
栖时音听见声音偏过头去,看到这个人是流水,下意识地要摇头。
但是摇到一半又顿住了,改口道:“在想你家公子的事。”
“我家公子?公子有什么事值得栖小姐挂心的?”流水有些不解。
栖时音拨了拨垂在胸前的秀发,有些不高兴:“你家公子有什么事都放在心里不说,问他呢他就说没事,可是你看他的样子像没事吗?”
说着话,眼睛已经瞥向走在最前面的薛容。
薛容的步伐永远是不疾不徐的,仿佛世间没有什么事可以让他加快脚步,而平时总挂着一副笑颜的脸上,今日却绷紧了脸色。
流水盯着看了一会儿,摸摸下巴道:“看起来好像是不太高兴。”
“为什么不高兴呢?你惹到他了?”栖时音顺势问。
流水连忙摆手:“没有!绝对不可能!我今天还没和公子说过一句话呢!”
“那你说薛容为什么不高兴?你不是最了解他的人吗?难道你不知道?”栖时音一步步追问,直问的流水目瞪口呆。
不过流水也不是傻子,他只是一时晃神而已,很快就反应过来栖时音这是在套他的话。
“栖小姐,你可真不厚道啊!我没得罪过你吧?你做什么来套路我?你去套路高山那个木疙瘩不好么?”流水表示很受伤。
栖时音翻了个白眼:“你也说了高山是木疙瘩,我要是能套路到木疙瘩,我还找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