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巴掌拍在流水的后脑勺上,将他拍得一个趔趄:“想啥呢!想啥呢!叫你不要和那群傻鸟出去玩你偏不听!都学了一些啥乱七八糟的东西回来!”
流水摸着后脑勺,一脸不满:“那都是我的朋友!怎么就傻了!你家里那一群鱼才傻呢!转个头就谁都不认识谁!什么破记性!”
“记不住怎么了!至少他们单纯啊!”高山辩解道。
流水正要再说话,就见知音从远处走了过来,手里端着一碗药,将口中的话及时咽了回去。
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对知音笑道:“还是知音懂事,知道公子身体受损,就熬了汤药过来!”
知音看了一眼睡在躺椅上的薛容,眼底深处划过一丝心疼,汤药放在石桌上,看向流水的目光又重新变得冷漠:“怎么让公子睡在外面!?着凉了怎么办?寒毒复发了怎么办?!”
流水:“……”这不是我的锅啊!
手肘怼了怼高山,示意他站出来解释一下,高山悄无声息地往旁边挪了一步,对流水的暗示视若无睹。
流水心中暗骂高山不仗义,脸上挤出一丝笑容:“知音啊,不是我不把公子扶进去,实在是因为栖小姐在里面,不方便。”
“谁?”知音脸色更冷了,风吹起她的长发,流水都能感受到扑面而来的杀气。
打了个哆嗦:“栖小姐啊。”
“她为什么会在公子的房间里?!”知音追问。
流水拉了拉高山的衣袖,呵呵笑道:“这个,我也不清楚,得问高山!”
高山本想装作不知道,可是他的职责便是侍奉薛容,不管知不知道,薛容要是有啥事,那都是他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