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白的手臂上有一条蜿蜒的红色线条,很烦,若是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而且红色的线条也并不长,只有短短的一小截。
要不是今天苏祁指给她看,她自己也不曾发现。
皱了皱眉头,伸手按了按那红色的线条,不疼,也没有什么其他特别的感觉。
苏祁知她失去了有关于八年前那场意外的记忆,所以也不希望她能回答出来,自问自答道:“这条红色的线,就是当年他害了你的证据!”
“什么证据?当年又是哪一年?”栖时音头脑很清醒,问的问题也一针见血。
她一直都觉得苏祁对薛容有成见,不管薛容做什么苏祁都会认为是在害她!
今天她一定要搞明白,八年前让她毁容,让苏祁和薛容之间有心结的事,到底是什么事!
话赶话,赶到了这。苏祁再想矢口否认是不可能了,沉默了一会儿,坐在了旁边的大石块上,回忆起五年前发生的那场意外。
“五年前,你八岁。那时大娘,也就是你母亲还活着,那年发生了大旱灾,恰逢东哲国和安夏国又联手出兵来犯,百姓民不聊生。”
“大娘心怀慈悲,带着你一路南下救济灾民,父亲则在海都抵抗外敌。而平都侯则带着长子在梅花岭御敌。”
“东哲国和安夏国来势凶猛,大离根本无力支撑,眼见着要打败战,皇上却忽然下旨,让大军护送薛容赶往海都。”
“薛容的一条计策,解了海都燃眉之急,可薛容的身体一向不好,回京路上,毒发卧床不起。只能选了一处最近的城池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