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时音脑海中的那点旖旎,也因为薛容突然之间地问话而烟消云散,干咳一声,坐正了身子问道:“你借张扬干什么?他除了轻功好一点之外什么都比不上流水,你不会是想让他帮你偷什么东西吧?”
薛容不说话,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看得栖时音心里一阵忐忑:“你不会真的要去偷东西吧?偷谁的东西啊?偷什么东西?”
薛容勾了勾手指,示意她倾耳过来。
栖时音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当真倾耳过去,就听他小声道:“秘密。”
栖时音:“……”我怎么那么想打你呢!
别开脑袋,她是不打算再理会这个恶劣的男人了,简直太可恶了!
马车平稳地行驶在官道上,一路上还算风平浪静,并没有遇到拦截的人,这让薛容心中更加警惕。
快要到城门的时候远远的就看见了许多士兵在排查出城进城的人口。
流水勒停马车,伸着脖子看了一会儿,冲着马车里道:“公子,是奉天门的人,难道京里出了什么大案子吗?”
薛容原本就有些焦躁的情绪,在听到流水的话之后,显得更加焦躁:“过去看看。”
“是。”流水应声道,赶着马车继续往城门处赶去。
“站住!什么人!?马车里是什么?”刚行到城门口,就有士兵上前将他们的马车拦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