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容的毒舌也是整个京城出了名的,郎屈以前不在京城待着,虽然有所耳闻,却不以为意,但是如今总算见识到了,心里不由感慨,传言也不一定都是假的嘛!至少薛容毒舌这一点就绝对是真的!
“二公子,既然你已经猜到我要来,想必也知道我来的目的吧?”郎屈拱手道,眉宇间透露着忧愁。
五皇子被刺杀这件事,影响实在太大了,怨不得永兴帝发那么大的火。
薛容没有回话,反而看向了站在郎屈身后的铁子,问道:“你是来干什么的?”
这铁子他自然是认得,之前可是铁子把他们的马车给拦住了。
只不过这会儿铁子又跟着郎屈到他这里来是什么意思?来赔罪?看着也不像啊!
铁子之前不知道薛容的身份,所以拦住马车才拦得那么理直气壮,现在知道了薛容的身份,反倒是有些拘谨,明明年纪相仿,可是铁子就硬生生觉得在薛容面前矮了好几截!
此时听到了薛容的问话,看了一眼郎屈,老老实实答道:“二公子,城门口的事实在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我这次来,是因为我舅舅的事。”
“你舅舅?”薛容瞥眉,他可不记得自己和什么陌生人接触过,铁子他不认识,铁子的舅舅他更不可能认识。
铁子挠了挠头:“瞧我这话说的,没头没尾的!事情是这样的,二公子,我舅舅就是今天您收下问话的那位士卫长,您的马车走了之后,有人骑着马进城伤人,还把我舅舅踩死了,但是那行凶的人让我给您带一句话。”
“什么话?”薛容心里已经有了猜测,那个行凶的人是面具少年,那么就和之前那群人脱不了干系!
他们嘴里能说出什么好听的话来,要么就是威胁他,要么就是直接和他开战,无论是哪个,都不是他想看到的结果。
铁子捏紧了拳头,咬牙道:“他让我转告您,好戏才刚刚开始。”
薛容倒茶的动作一顿,随即笑了笑:“果然是一出好戏啊,那就看看这出戏到底有几个人登台演出,又有多少人死在台上。”
郎屈身为奉天门总指挥使,知道的要比铁子多一些,此刻听到这些话,也是皱紧了眉头:“二公子,如此说来,那五皇子遇刺的事,会不会也和那面具少年有关?”
薛容摇了摇头:“不会,那面具少年做事狠辣,如果他要杀五皇子,不可能三番两次地失败。”
“那如果不是为了杀五皇子,而是为了杀夜明琅呢?”突兀出现的女声,让众人都惊了一下,顺着声音看过去,便见栖时音坐在墙头上,一脸若有所思。
“你怎么跑到那上面去了?快下来!”薛容一脑门儿的黑线,栖时音从流水那里套出了阵法的破解方法之后,三天两头的就要过来一趟,还总喜欢不走寻常路,弄得薛容这两天都有点上火。
可是栖时音要是不来吧,他又会更上火!这左右都是上火,他还是选择让栖时音来,所以才没有撤了阵法重新布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