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容这么一解释，栖时音有点站不住脚了，她本来也就是胡乱说的，为了堵住薛容的嘴而已。
可她依旧强撑着道:“那又怎么样！万一面具少年这次就改变了杀人方案呢！你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怎么会知道他的每一步动作。”
“我确实不知道他的每一步动作，但是一个人培养成的习惯不会轻易改变，也不可能一朝一夕之间改变，刺杀夜明澈的人，一定不是面具少年。因为每一个面具少年，都是左撇子。”
薛容就知道她会嘴硬，所以刚才有一个最有力的证据，他没有说，就是为了在最后一刻打栖时音的脸。
栖时音出乎意料的并没有生气，倒不是因为她的忍耐力变强了，而是她的视线已经被吸引到另一件事上了。
“你说，夜明澈被刺杀了三次，但都只是轻伤？什么样的情况下，杀手会对被杀者手下留情呢？”栖时音陷入了思考当中，她一直想不明白这其中的关系。
而当她念叨完这句话的时候，眼睛蓦然瞪大，看着薛容。
“是夜明澈！”
“是夜明澈。”
两人一齐说出自己猜想中的名字，只不过栖时音略显激动，而薛容的反应很是平淡，仿佛这个结果他早就预见了。
“真没想到，夜明澈还有这样的心机手段，当初可真是没看出来啊！”栖时音眨了眨眼睛，有些感慨，她可真是没想到夜明澈有胆子做这样的事。
当初在皇上面前，他可是一句话都不敢多说的，而且还生怕她提到夺嫡有关的话题，果然是会叫的狗不咬人，咬人的狗，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