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并没有刻意去回忆过六千多年前的事,所以并没有发觉自己缺失了一部分记忆。
此时想起来有些疑惑,为什么自己会忘了这头瑞兽的事情呢?
他将视线转向月清流:“师父,这瑞兽的事情我记不清了,便由你继续说下去吧。”
月清流此刻的脸色可谓差到了极点,根本不接薛容的话,反而一甩手将桌面上的茶渍抹得一干二净,连带着看瞿生的眼神都凌厉了许多。
瞿生倒还是面色如常,但若是细看,也能看出一些端倪,好像刚才的谈话之中牵扯了某个禁忌一样。
两位长辈都不再接话,薛容自然不好一个人自顾自地说下去,摸了摸鼻子,退回自己的位置站好。
这时高山凑过来,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薛容脸色骤变,向月清流告别一声,火速离开了王怀楼。
月清流因为之前的话题正闹心着,自然没有再把薛容留下的念头。反而巴不得他赶紧走。
等薛容走了个没影儿,瞿生附过身来:“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哼!你懂什么,不是你的徒弟,你自然不心疼!”月清流冷哼一声,早知道这老怪物会牵扯出那瑞兽之事,他才不会问这老怪物的看法呢!
瞿生也不介意他的冷脸,依旧道:“躲不掉的,已经来了。”
旁人或许听不懂这是什么意思,可月清流是能听懂的,他搭在椅子扶手上的手微微用力,将整个扶手都卸了下来,却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坐在原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