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微想了想，那么遥远的事，谁还记得啊！听他话里的意思，难道夏灵微四岁的时候跟他有过什么交集？
凌微搜肠搜肚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不记得了，怎么了？”
李成郢沉默半晌，似乎没打算接话。
凌微也不去管他，心里还惦记着法器这件事。
“你一个信佛的，为什么会有道教的法器？别告诉我你还修道？”
李成郢：“谁规定信佛的人不能修道？”
凌微噎了一下，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她没有深究，笑得有些谄媚。
“殿下，这套法器能不能借我用一下？就一下，明天就还你。”
李成郢：“你要来干什么？”
凌微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李成郢也不急，慢条斯理的理着佛珠上面的流苏。
要比耐性，凌微怎么可能比得过李成郢。
两人对恃了半晌，凌微终于妥协了，把前因后果简单说了一遍。
李成郢手指一下下敲在桌面上：“青楼截杀，下迷药，明圣书院劫持，都是同一批人？”
“嗯，而且与尚书府的怨灵有关，我需要渡化法器，查出真相。”
李成郢支着额头，神情有些疲懒：“一会有人来取，恕不能借。”
凌微：……
问了这么多，最后却不能借，那他问这么多干什么？闲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