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微:……
谢灵表情很丧,模样很可怜,但她实在憋不住,十分无情的大笑起来。
“你怎么回事?怎么搞成这样子?”
李成郢看她笑得没心没肺,只能一脸无奈的看着她。
谢灵哭丧着脸:“今晚那个黑衣人又来了,我按照姑娘的吩咐拦着她,可是拦不住啊,那人也有那么两下子,追到外面不知怎么的忽然下了一场雨,我躲避不及,就成这样了。”
凌微无语的抚住额角:“人做鬼你做鬼,你也太没用了,连个女人都唬不住。”
她摇了摇头,走到桌案上看看那黑衣人留下了什么东西。
谢灵被批得颜面无存,嘟囔道:“这得怪姑娘,没有给我弄个避水的纸皮。”
凌微懒得跟他磨嘴皮子,直接画了道净水咒弹到他身上,然后摸了摸手上那个东西。
似乎是个佩饰,她摸来摸去也没摸出个所以然来,十分痛恨的舔了舔后槽牙,这半瞎的照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真特么气愤。
谢灵还在兴奋的摸着他那对爪子,估计也方不上这是何物,正想唤来李成郢,一只修长好看的手已经从她手中接过了那串东西。
那确实是一个佩饰,白玉精雕细琢成一只姿态优美的仙鹤,编了一个繁复的绳结,下面缀着红色的流苏,凑近闻一闻,还能闻出一股花香味。
李成郢指尖挑着细绳,皱着眉,拎得大老远打量,嫌恶的神情活像拎着一块狗屎。
凌微:……
她无语的撸下来,心想这家伙真讲究,她凑到鼻子前闻了闻,上面残留的香味跟上次捡到的头发一模一样,只是比上次的头发要更浓烈些。
“可看出什么了?”她问道。
李成郢摸出一块帕子擦了擦手指,又盯着她的手看了看,似乎想把她的手一起擦了。
“浮生醉。”
凌微怔了怔:“什么东西?”
听起来像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