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郢拖着凌微从静室走到寝殿，又从寝殿走到了议事殿，最后又绕了回来。
“灵微。”他把她按到塌上：“你看清楚了吗？”
凌微半靠在塌上，李成郢则俯着身子，两只手撑在她身侧，形成了一个很有压迫性的姿势。
凌微往后缩了缩：“看，看什么？”
李成郢道：“女人。”
凌微：……
所以，他带着她逛了这么一大圈，就是在证明他府上没有女人，也没有所谓的宠幸，她忽然意识到被骗了。
她咬了咬牙，混账李建昭！
李成郢看她面色几经变换，眼底泛着清浅的笑意，忍不住抚上了她眼角尚未褪去的红意。
“灵微。”
他的手很暖，指腹轻轻擦过皮肤，那么小心，那么温柔，像在对待一件心爱的艺术品。
她吓得屏住了呼吸，胡乱的“嗯”了一声，想想自己刚刚都干了什么，满心忐忑。
“本王从来没有过女人，除了……。”
凌微心漏跳了一拍，耳边甚至听见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跳声，她好像隐隐知道他要说什么。
他的手还停留在她脸上，他的目光也停留在她脸上，她可以感觉到他清冽的气息一下下落在她唇边。
她整个人都绷紧了，就听见他续道：“除了你，灵微，除了你，本王没有跟其他女人亲近过。”
如苍雷贯体，凌微整个人愣住了，她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快如擂鼓，也能感觉到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也能感觉心头开出了一朵花，是欢喜的，温暖的，甜甜的。
下一刻，她听见自己的脑袋似乎被一面巨大的锣鼓狠狠轰了一下，头脑瞬间空白，甚至连听力也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