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微眉眼一凛,竟敢说李成郢是野男人?!
她已经想通了,忘不掉就不忘了,坦然面对便是,这件披风可能是李成郢留给她唯一的东西了,如此宝贝的东西,到了夏晚晴嘴里竟然就成了野男人的东西!
她心情不好,郁气正无处可发,既然她自己送上门求虐,那就别怪她心狠手辣了!
她笑了笑,神情平静得很:
“姐姐,你怎么还在这儿啊?你不是去西山了么?姐姐的脸皮怎么这么厚,昨天当众宽衣解带,今天就若无其事跟着妹妹们出门,姐姐不觉得害臊么?”
夏晚晴气得脸色都白了:“人人都知道那是爹爹的气话,就你这个猪脑袋会当真,也是,歌姬生出来的贱种,又怎么会有脑子!”
凌微也不跟她动气:“听说你昨晚在爹爹房里跪了一夜,气得他一病不起,你自个犯贱就算了,还要连累全家上下受这份罪!脑子?张管家养的狗都比你有脑子好不好!”
夏晚晴气得说不出话来,一想起今晚的好戏,心里又得意起来。
“夏灵微,你走着瞧,终有一日我要你跪在我的脚下舔我的鞋底!”
凌微笑了,这心理变态的。
“行啊,拿出你的本事,看看最后谁舔谁的鞋底!”
夏晚晴的婢女晴柔生怕两人又起冲突,连忙冲过来拉着她,不料脚下一滑,她伸手一拽,结果拽着夏晚晴的衣袖,把夏晚晴拽得一个踉跄,一头扑在马屁股上。
马一下子受了惊,尾巴一扫就甩了夏晚晴一脸灰。
马车上看热闹的姨娘小姐们“扑哧”一声捂住嘴笑了,下人们不敢太嚣张,但也憋不住低下了头。
凌微笑眯眯的抄着手:“原来姐姐还有这种嗜好,不单止喜欢舔鞋底,还喜欢舔马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