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动手不动口是吧,行,满足她的愿望。
说出来才反应过来说反了的玉玥璃一愣,看着司北玄往这边走来,连连后退,“不不不,我说错了,是动口不动手,咱们有话好好说,你别动手,妈呀,救命啊。”司北玄上手抓人了,玉玥璃顿时惨叫一声扭头就往外蹿,被司北玄眼疾手快的揪着衣领子给揪了回来,翻了个身给扔在一旁的太师椅上,玉玥璃肚子正好抵在了扶手上,没等起来,就被司北玄又给摁了下去,整个屁股成了至高点,玉玥璃瞬间挣扎的更厉害了。用脚不停的揣着司北玄,挣扎着要起身,奈何司北玄力气太大,又在气头上,抬手撩起一旁的镇纸就砸了下来。
“嗷!”玉玥璃直接给砸变声了,太疼了,这一下司北玄没有收住力,听到玉玥璃的惨叫,司北玄也反应过来,收了收力,继续往下砸,“啪啪啪啪。”接连着四下,没有给玉玥璃一点喘息的机会。
“哇啊!等……停一下,唔啊!疼,啊!”玉玥璃惨叫连连一边挣扎着一边求饶,“我不敢了,我错了,我错了,我不会了。”
司北玄可一点没打算放过玉玥璃,既然玉玥璃打算替琪怜承担责任,他也没什么好说的,连着十几下砸下来,玉玥璃哭喊的更厉害了,眼泪鼻涕混在一起,一个劲的求饶。
书房内只有一声声镇纸着肉的声音跟玉玥璃的惨叫,司北玄是真的秉承着动手不动口的理念,从头到尾都没说一句话,这声音听得外面的人也是一阵心惊肉跳,琪怜还没走,听到屋里的动静,也吓的一抖一抖的,心里有些过意不去,毕竟这祸是她闯的,琪怜心里挣扎了一下,毅然决然的转身跑开,是玉玥璃那个女人多管闲事是的,跟她没关系,这都是她自己自找的。
约摸打了二三十下,司北玄才停下手,手下的人儿已经泣不成声了,哭得一抖一抖的,好不可怜,打够了气也消得差不多的司北玄叹了口气,将人扶了起来,“你啊,刚刚不是还那么硬气的么?”
“呜呜呜,疼,我……呜呜呜,我不敢了。”玉玥璃哭的一抽一抽的,身后皮肉也跟着一抽一抽的疼。
司北玄将人抱到腿上坐下来,“打你不为别的,就为你不分轻重,不问缘由的开口就知道指责我,年纪小就是犯错的理由么?这奏章多重要你可知晓?还为你方才气话,你的红十字会刚刚起步,哪儿来的人前往前线去医治?你还亲自去,你小命都不想要了么?”奏折都毁了,打她也无济于事,司北玄是生气玉玥璃一生气就口不择言的毛病,得好好给她改改。
“唔,我知道,”玉玥璃抽了抽鼻子,靠在司北玄肩上掉眼泪,“我也没办法啊,奏折都会了,那你还能怎么样啊?把人抓起来关小黑屋?还是拖出去杖刑?人家亲爹可在西北拼命呢,你这在家收拾人家闺女,人家亲爹知道了可还得了,回头把她惹得这些事一股脑告诉皇叔,让皇叔收拾她就是了,你何必动气,”玉玥璃咂咂嘴,伸手拿起了那几本湿透的奏章,甩了甩水,用毛巾擦干。
司北玄吐了口气,接过奏折也擦了起来,“你什么时候那么护着她了?”按理来说这俩姑娘不应该是那种见面互怼的关系么?怎么这时候玉玥璃反而护着琪怜。
“小孩子嘛。”玉玥璃摊开来,里面字迹已经模糊的差不多了,“不过你们这写奏折的方式该改改了,毕竟是从西北送过来的,路上若是遇上下雨天或者信差遭遇袭击不慎落水,这奏章跟现在也没什么区别,还有,都是加急密文了,还这么正大光明的给写出来,路上被人截走或者被敌人拿走,人家一看不就知道了,哎~”
“算了,反正都这样了,只能让西北再送一份过来。”司北玄叹了口气,都这样了,他也不能说什么。
玉玥璃抹了一把眼泪,“也不用拉,还能复原,”玉玥璃想起来以前爷爷教她学习毛笔字的时候,曾跟她说过一个土方法,能恢复晕开的墨迹,“加生醋,石蜡,手信子,甜姜汁,清水煮沸之后关火,将晕染的奏章放入蒸屉中,密封蒸腾一刻钟,拿出来晾干就恢复了。”无意间扯到了伤口,玉玥璃顿时一阵龇牙咧嘴的,真疼。
“真的?”司北玄半信半疑的,毕竟还从未听说过能将晕开的墨迹重新修复的技术,这都能行的么?
“当然了,这是爷爷教我的土办法,真的管用。”玉玥璃伸手揉揉屁股,好想肿了快两指高了,司北玄这家伙这是把她当出气筒了么?
既然还有办法解决就好,总好过再等一份新的,毕竟这段时间发生什么是他们谁都无法估计的,不管有没有用,总归得试试,死马当活马医吧,司北玄裆下招了进门,让魏公公将这些被水打湿的奏折拿去按照玉玥璃说的方式处理一下,自己则在书房抱着玉玥璃,帮她揉着伤处。
“你啊,既然知道疼日后就少做这种出头鸟,”司北玄一边给揉着一边教训道,“这次不给你擦药了,让你好好涨涨记性。”
玉玥璃挂着泪痕冲着司北玄办了个鬼脸,“说起来也怪这奏章处理的不好,若是能用松油烘过,不就不散墨了,遇水也没事,还有,要是能用一些特别的墨水,比如遇水显现的墨水,遇水也不化掉的墨水,何至于这一杯茶水就给泼没了,”玉玥璃不满的嘟囔着,要说起来也不是她一个人的错,不对,这根本就没她什么事,这是琪怜惹出来的祸事,凭什么是她挨揍。
“哦?松油么?”司北玄思考了一下,这倒是个办法,不过那什么遇水显现的墨水,什么遇水不化的墨水,去哪儿找啊?“你还找理由!”狠狠的捏了一下手心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