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贵妃也不敢多耽搁,让人去回禀了皇上和太子,也忙带着这黄一成过去,玉茹一路上都再找机会让黄一成咬死了关键,但一直没找到机会,那陇宇瑾的侍卫莫离压着黄一成,提防着别人靠近。
皇上跟司北玄听闻了此事脸色顿时大变,那跟着商讨国事的黄晋书听到自己儿子犯下的事,也险些没吓昏过去,好在玉玥璃并没有什么事,就是吸入麻药昏睡一段时间。莫离已经将黄一成压到了皇上面前,一旁憋着一股气的司北玄看黄一成的眼神跟看一个死人一样,在他眼里,敢动他家璃儿的人,已经是个死人了。
这黄一成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大气不敢喘,皇上也是铁青着脸色,怎么也不敢相信在这皇宫里竟然有人敢做这种事,气得说不出话来,只能重重一拍桌子,“啪!”的一声巨响,连同那黄晋书也吓的跪在地上,“皇上息怒,太子息怒。”息怒?估计今天这怒是息不了了,这倒霉儿子做出这种坑爹的事,这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他怎么敢,“这其中是否有误会,小儿虽不学无术,但也不会胆大包天到对太子妃娘娘动手,何况当时太子妃娘娘何故去那偏僻的角落去见犬子,”这黄晋书也是个老狐狸,想着怎么也得拖个人下水,这另一方的玉玥璃就成了最佳人选。
“皇上饶命,太子饶命,小人真的不知道那是太子妃,”黄一成连连磕头,“只是有人让小人这么做,还说那只是个上不了台面喜欢勾三搭四的下贱货,让小人不必留情的。皇上饶命,小人也是收人蒙蔽的!”可惜了这黄一成没继承他老子的智商,一同胡言乱语的就什么都说了,黄晋书只觉得一口老血卡在喉咙眼,纵横这么多年怎么就生了这么个废物啊。
“放肆!”司北玄一声怒喝!什么叫上不了台面喜欢勾三搭四的下贱货,他倒想看看是谁这么说他的太子妃,“你即说是有人指使,那是何人?”
黄一成低着头抖了一下,听到司北玄的话,心脏忍不住加快了,“小人也不认识那人是谁,他只是告诉小人只要等那女子一靠近就将手里的迷香撒出去,进而便可为所欲为了。”
跟着湘贵妃一起来的玉茹忍不住往后挪了挪步伐,生怕黄一成认出她来,那黄晋书眼看着自己这倒霉儿子是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想了想,也忙继续说道:“皇上恕罪,太子恕罪,小儿也是受人蒙蔽,只怕是有人故意想陷害小儿,而且此事太过蹊跷,怎么的偏偏就是太子妃去了,又为何是瑾王殿下救下了太子妃。”这就是要祸水东引啊。
陇宇瑾没有一皱,刚要说什么,就被一阵虚弱的声音打断了,“本宫去那儿是收到了一封颜王殿下的书信,告知本宫有重要的事的前去商议,”说着,玉玥璃将那封信拿了出来,“不曾想去哪儿便看见这歹人穿着颜王的服饰站在那儿,本宫一个不慎便中了他的奸计,当时本宫有说出自己乃太子正妃,此歹徒不仅不信反而大言不惭,也幸得瑾王殿下出手相救。”
那封信被承到皇上面前,看着信上字迹和内容皇上也看出了不对劲,微微皱皱眉,却没有明说。就听到陇宇瑾也开口道:“本王只是午后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小憩一会儿,不曾想撞见这恶事。”
皇上把那封信往桌上一拍,“黄晋书,你还有何话可说?”玉玥璃跟陇宇瑾的话都证明了黄一成是对玉玥璃动手动脚的人。
黄晋书覆在地上眼珠子转了转正要向别的突破口,就听到陇宇瑾继续开口说道:“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这黄司丞的儿子对太子妃下药,还口出狂言可是事实,本王有些怀疑此人是有意为之,这书信,怕也是此贼人所书写的,若说是贪恋太子妃美色而失了心智还好,若非是背后有人指使妄图动摇太子与太子妃的感情进而破坏太子的名声可是大事。”
此话一出,黄晋书顿时脸色大变,“不不不,犬子并非如此心胸歹毒之人,怎会做这种大逆不道之事,必是有人暗中主使。”
“今天一时倒是让本宫想起另一件事。”玉玥璃想起了司北峻府里那两个女人,那侧妃不就是这黄晋书的女儿么?如此正好一举两得,“不久之前本宫曾救下一位朋友,乃是四皇子府中侍妾,此女子被救之前已是失踪一月有余,被发现只是更是面容尽毁,身中剧毒的奄奄一息,等她苏醒之后,特有指正,是四皇子府两位夫人所为。而这四皇子侧妃,好像正是黄司丞的女儿。”
黄晋书一愣,似乎是没想到还有这么一茬,但今天玉玥璃提起这事也是无凭无据的,“太子妃明察,小女绝非此等心肠歹毒,善妒之人,怎会去下毒害人啊。”
“此事改日再说,”皇上知道玉玥璃想趁热打铁一举搞灭这黄晋书。何况今天这事儿还没完呢,说什么别的事。
玉玥璃刚刚苏醒,还有些昏昏沉沉的,司北玄赶紧伸手将人抱进怀里,也不顾周围人的眼光,抱着人就坐了下来,“身体不舒服就好好休息,这里有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玉玥璃依靠着司北玄的肩微微闭眼假寐,轻轻应了一声,她出来也只怕这黄晋书老狐狸找机会反咬一口,这墙头草老狐狸肯定会为了他儿子脱罪像足了办法,她可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一旁的司北冥脸色也不太好,出了这种事,别人肯定第一时间就想到是他背后搞鬼,想陷司北玄于不义,不过这事儿他就算用脚想也知道是谁做的,眼神死死的顶着躲在湘贵妃身后的玉茹,现如今想这样害玉玥璃,想除之而后快的除了她还能有谁啊。
不过他就算再不情愿也得保住玉茹,毕竟在外人眼里玉茹做的一切就是他指使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