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君安意味深长的看了郑国公一眼,继续打,“那你他们围攻你还是你一个一个打的他们?”
“他们围攻我啊,所以我才还手的。学院里有人看见的,不信可以找人来问!”兰清浅理直气壮。
顾君安问,“你告诉几位大人,你几岁?”
“八岁了!”
顾君安嗤笑了一声,“八岁的一个小丫头,这一群十二三岁的男孩子都打不过她一人,还有脸来告状?诸位家里给吃的都是软饭吧。”
几个大人脸色都不是太好,被怼的没话说。
郑国公不快,“那也不是随意打人的理由!”
顾君安直言,“郑国公是眼花耳聋了不成,没听说是你们家小世子先动的手吗?
还是说郑国公的意思是郑家可以目无法纪,滋事斗殴。打不过别人还要怪别人了?这郑家什么在西洲当家做主了法纪道理成了郑家的附庸品?”
这帽子扣的郑国公哑口无言。
其中有人不服道,“那我们家小子就白白挨打了吗?”
顾君安冷笑,“那倒不是,她打你们儿子,让你们儿子再打回去不就成了?亦或者是各家打一架也成,本王还没什么好怕的!”
指了指几个小少年,“都去院子里,你们谁也不用给谁的情面,用自己的实力说话。若哪家的不服,来找本王挑战就是,本王绝不避让。”
兰清浅叉腰,“来吧!”
吓得几家的孩子都往大人身边缩去,话都不敢说一句。
除了郑国公,几家的都是丢不起这个脸,拉扯着自己家的小子去了。
“抱歉王爷,家里这小子也没说是他们先动手的,才闹出这等事情来,臣等告辞了。”
“臣也告辞了!”
顾君安坐着,笑,“郑国公是想在王府里蹭茶?可惜,王府里的茶不欢迎外人!”这是下了逐客令,郑国公无奈,只得拉着自己孙子去了。
气的噗嗤噗嗤的,正打算去告御状呢。
他们前脚一走,顾君安便吩咐,“三七,去将城里有名气的大夫都多请几位来。再去宫里请几位太医。
便说,郑国公家世子伙同学院里的几个少年将九公主从秋千上退落。摔了九公主,九公主夜里便起烧了,一直不退。本王正明日打算写了书信,将九公主的情况一五一十的送回沧澜。”
兰清浅站着,“我好好呢,没受伤,怎么能装病。”
顾君安,“本王说你病了就是病了。”
三七自然是懂顾君安的脾气的,立刻没多话去办事了。
兰清浅不知顾君安是使了什么法子和太医大夫说的,太医大夫连她面都未见到便回去了。
到早上的时候,她还在睡着便有皇后身边的贴身太监来亲自瞧了。
兰清浅还在屋里躺着听到春卷和三七在外面说话。
春卷声音低低的,一副伤心样子,“我们公主被欺负成这样,实在是太可怜了。从前在沧澜,她是一根手指都没被人碰过。昨夜却是烧了一夜,说了一夜的胡话,如今饭都吃不动了”
三七点头叹息,“可不是,说话的力气都没了,一直小猫似的哭。昨日郑国公家倚老卖老,还联合着其他几位大人一并来上门威胁。
这什么时候天下成郑家的了?我们七王府护不住九公主,只能写信如实告诉沧澜,让沧澜的人将她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