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盒子看了一眼,十分嫌弃道,“说句大不敬的话,各位大人,这十几年的人参我们公主是脸听都没听过的,何况是吃?
别说是公主病了,就是常日吃的滋补品那都是数百年的人参,北极山的雪莲。灵芝果那就跟吃水果似的。
如今,几位夫人来我们公主跟打发叫花子似的,连奴婢都看不上眼的东西能给公主吃?
几位大人若是不愿意赔罪就别勉强。我们公主是沧澜的公主,等奴婢写了书信捎回去,沧澜还不至于短缺了这些东西。”
顾君安,“诸位大人都听到了吧,不是太医大夫勒索各位,实在是公主自小便养的金枝玉叶,吃的补的都不是些凡俗品。如今身子虚,更是不能用些粗糙的东西糊弄。”
几个大人脸色各异,忍着委屈和不快,躬身告退了。
出去的时候,顾君安还听见有人嘀咕,“这养的是金娃娃吧!哪里是养孩子?”纵观全城,谁家小姐,谁家公主是这么个养法的?
郑国公听见的时候,气的脸色涨红如猪肝。
“这小子就是敲诈,敲诈!我非得去陛下面前讨要个说法来!”
郑有年在旁边有些无奈,“爹,你还是少折腾些,如今你已不是国公了,岂能随便入宫。
再说了,此事再折腾只怕是连爵位也要被削了。你还是安分些,之前便说了,孩子溺爱不得,迟早闯祸,你非是不听。
现在可好了,花钱买教训。我已经和夫人说了,以后孩子送到我们院子里我们自己管教,你就莫要插手了。”
郑国公张了张嘴,终是没说什么了。
虽是不愿,几家也不敢为着此事和郑家一样断送了前程。只得回去各自打了一顿自己家的小子,托人相互打听了,买了药单子上的东西一并送去了。
兰清浅坐着小榻上翘着脚啃着灵芝果,吃得津津有味还得寸进尺道,“老驸马,起身我更想吃神仙糖果和西泽果的。神仙糖果吃了能长高,西泽果最甜最好吃了。这个甜的不够滋味。”
“牙齿还没疼够,还敢吃那么多甜食?”顾君安放着手里的书看向她。
兰清浅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捂着腮帮子立刻摇头,“不要,不要,我不要脸肿的像猪头一样。”
顾君安才满意了,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招手道,“过来,本王给你摇一摇牙齿,瞧瞧可要脱落了?”
兰清浅一口将剩下的果子吃了,立刻跑去他面前站着,自觉的长大了嘴巴。
顾君安给她摇了摇里面松动的牙齿,“是有些不稳,可要等脱落还要一段时间。”
兰清浅皱眉,“我讨厌换牙!”虽是不像门牙似的容易漏风了,可里面的牙齿拔掉的时候很疼,长出来的时候又痒又疼的,还影响吃东西。
“讨厌牙齿也一样要换!”顾君安用帕子擦了擦手,将帕子人给她,“拿去洗了!”
兰清浅,“又不是我用的,为什么得我洗?”
“你的口水!你的帕子!”顾君安理直气壮。
兰清浅哼哼唧唧的去了,若不是老驸马非得强行给她安排了帕子,她才不这鬼玩意呢。带着麻烦,又占地方。头上有汗用手擦了就好,手脏了用水洗或者擦衣服上好了,反正也要洗衣服的。
她就不需要帕子,反正她可以偷偷擦在老驸马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