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不知,这大牛铁铺有位师傅,打短匕首|长剑倒是一绝,这多少铸造兵器的师父都不如他。”
“还有,你可知道张家远方表亲的事情?”
包打听,“你说的是张家远房表妹?”随即点头,“这事城里大多数人都听过一点,可来信说去年来到今年也没来八成是出了事情了。听说他家那远亲是在皇城做生意的,父母早亡,就剩那姑娘一个人!”
兰清浅将手上的玉镯子给了他,“你再去细细给我打听张家的事,特别是从前与这表妹有关的。打听到得好这银子留给你吃香喝辣,打听的不好,等毒药发作也能给你买副好棺材!”
包打听一看,这是强按牛喝水,不喝也得喝了。
于是苦哈哈的点点头,“是是!”
兰清浅准备好,便带着阿兰去了阿牛打铁铺子。画了一张图纸,“师傅,我想做只藏剑簪,既美观又小巧,而且便于携带防身。”
打铁的阿牛拿着图纸看了一眼,“这图纸做的不错,构思也巧,看来姑娘是见惯了的。”
“姑娘想要镶嵌珠玉,可有合适的料子,我这是打铁的,恐怕没什么好料子。亦或者只能做只素银簪子了。”
兰清浅将袋子的珠玉递给他,“早早准备好了,只是听说师傅手艺好,所以特意来找师傅做。”
将东西收了,阿牛点头,“不过这东西虽是不耗费材料,但极花心思和耐心,所以一只藏剑簪要五两银子。”
“好,可以!要做几天呀?”兰清浅一边问着,一边观察着阿兰的口型。
“七天!”
付了银子,兰清浅转身就走。阿兰正巧撞上了张秋生。
手里提着篮子,东西滚了一地。
“唉,我说你是不是没长眼睛啊?”阿兰照着兰清浅教她的先开口不客气了起来。
按着张秋生自负,脾气不好的样子,听到这么说一定是要和阿兰争辩的。
张秋生低头,瞧见忙着在地上捡东西的阿兰,“谁不长眼睛来着。”刚开口三字带着恼怒,可对上阿兰,声音立刻低了下去,还透着几分心虚和软弱。
兰清浅:这货竟然没暴怒,不对啊!
张秋生,“姑娘你没事吧,我帮你捡就是。”
兰清浅也没管这小细节,立刻过去伸手去捡。今日穿了一件袖子短的衣服,伸手捡苹果递过去的,故意露出手腕里侧的红色胎记来。
“阿兰你怎么回事,提个篮子也能翻了。”
阿兰高声委屈。
“酥酥,是他不长眼撞上去的!”
兰清浅没理会她,继续捡着果子,“好了,收拾了回去吧,别惹事,咱们刚来,人生地不熟的。”
“等一下!”张秋生拉住兰清浅的手腕,忽而又觉得有些不妥。
立刻松了手,如烫手的山芋一般。
“姑娘,你叫酥酥?酥软的酥?”
“是,怎么了?”兰清浅一脸莫名其妙,“这个字在本地有什么禁忌吗?”
阿兰,“别理他。”
张秋生立刻追问,“那姑娘姓什么,从哪里来?”
“姓林,家里是西洲皇城的,不过我母亲祖上是渠州人。这位公子,你这东问西问的是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