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主,二小姐屋顶砖瓦坏了一块,在屋顶上找到一只死鸡,还有一缕黄鼠狼的毛发,应该是黄鼠狼偷鸡跑去屋顶,正好鸡血撒在屋顶上漏下来。”
“查验过了吗?”
护卫点头“是的,庄主。这鸡血不只是屋顶上有,附近也有。撒撒落落的,只是不多而已。”
张秋生嫌弃的看了她一眼,“以后别一惊一乍的,事情都没弄清楚就想着是别人害你。”
张楚楚不信,“胡说这怎么可能?一定是别人动了手脚。”
护卫,“那鸡脖子上有黄鼠狼的牙印,二小姐可以去看看。而且黄鼠狼的毛发,我们都是认识的,也不少见。”
张秋生,“行了,下去找人将屋顶修好。”
张楚楚气急,可却又说不清,想转身就走的。
阿兰,“这人就叫什么,狗急跳墙瞎咬人!”
“你”张楚楚气急败坏,“你们给我等着,我一定将你们赶出去!”
张秋生正色,“张楚楚,注意说话的分寸,这是表妹,她母亲是张家的嫡女,也是咱们张家的人。你若再敢胡闹,什么事都往她身上扯,我对你不客气。”
只等张秋生走了,张楚楚气吼吼的冲过去,“你,你得意什么,我和你拼了!”
兰清浅一动不动,在她逼近的时候,突然闪身,让她落了个空。
径直砸在茶桌上,将茶水撞翻了,烫出一声猪叫,满身的狼狈。
“噗嗤!”兰清浅看着她额头触在茶壶上,烫出一道红红的印子。
阿兰哈哈大笑,“哈哈哈,这倒是很适合你!”
“不许笑,我对你们不客气!张楚楚跺脚,指着她们,语气有些张扬跋扈。
“笑话你就是天王老子,也管不住别人的嘴。”
兰清浅,“张楚楚,你以后再敢耍那些见不得人的东西,我就弄死你好了。”话里带着凶狠,张楚楚吓得气势弱了,一句话都不敢说。
阿兰出门时,还在高兴,“这只黄鼠狼真是做得好,最好将她吓死了才解气。”
兰清浅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黄鼠狼易白。
易白沉默,似乎与他无关一般。可兰清浅知道,这铁定是易白做的。能在重重护卫之下,做的行云流水,不着痕迹,也唯有他了。
兰清浅暗中找不到,只好明着去想法子问了,暗中让阿兰去找绣娘做了一件凤凰花的衣裙。
正好七日到来,她和阿兰出门去取了藏剑簪,兰清浅假意去买了衣服,和阿兰一人一身,换了新的回来。
张老庄主正在和友人下棋。
张楚楚也在,瞧见两人,张老庄主道,“正好,酥酥过来,见过你钱伯父!”
转头和下棋的老头道,“钱串子,这是嫣容的女儿酥酥,最近刚回来,正好见见。”
兰清浅微微俯身,“伯父好!”
钱串子点头,“哎哟,这就是我未来的儿媳呀。生的这般好,皇城来的姑娘就是不一样。我那儿子可是积了德的。”眼里都是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