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铃铛动了动,兰清浅脚步木讷的跟着进去了。
兰清浅醒来的时候,周围都是陌生的环境。
微微迷了眯眼,瞧见大祭司,“大祭司,你怎么在这里?”
大祭司笑,“你应该问,你为什么在我这里!”
兰清浅下意识的看了看,“我怎么在你家里,你绑着我做什么?”使劲的动了动,却挣扎不开。
大祭司俯身摸了摸她白嫩细腕,“小心些,别把我的皮肉弄坏了。”
轻轻抚摸了下她的脸,带着无数的迷恋和憧憬,似乎透过兰清浅看她自己。
“这张脸可真好看,从我第一眼瞧见的时候,便觉得这就应该是我。”
兰清浅被她阴森森的语气吓得起鸡皮疙瘩。
哆嗦了一下,“你什么意思?”心里一种很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大祭司轻轻碰了碰面具,面具脱落下来,是一张极狰狞恐怖的脸,脸上都是伤痕累累的疤痕,一层挨着一层,几乎占据了大半张脸。好不容易剩下一块空白之地,衰老的还比正常人快些,已经能瞧出十分松弛的痕迹和斑点来。
“你的脸”兰清浅惊愕。
她记得阿若依说,大祭司是个漂亮的美人,只是后来不知何故,就慢慢的戴上面具了。
原来,她是因为脸毁容了,所以只能戴着面具示人。
大祭司摸着她的脸,笑,“没关系,过不久,你的脸就是我的了!”
兰清浅,“你到底要干什么?我,我夫君很厉害的,他不会放过你的!”话里带着惊慌,强行鼓出来勇气,十分明显。
大祭司笑,“对了,等我拥有了你这张脸,你夫君自然也是我夫君了。我还从未见过这般的男子,他真是极好看,像是一块雪山里的冷玉,寒气逼人却又引人沉迷。”
兰清浅一听,立刻急了。气呼呼鼓着腮帮子凶了她一眼。
骂道,“你个老不知羞的,你都多大年纪了,怎么还抢别人的夫君。老牛吃嫩草!”
大祭司,听到老这个字,恼羞成怒,一巴掌就朝着她扇下去。
兰清浅闭眼,做好承受的准备。
可大祭司的手在半空中还是顿住了。
随即释怀一笑,“算了,我怎么能打自己的脸,打坏了我可要心疼了。”
兰清浅斜视着她,“我身上的古怪是你动了手脚,你什么时候给我下了蛊虫的?”
大祭司,蹲在她面前,“你很聪明,以为你将我东西扔了就能躲开蛊虫了。蛊虫有些时候,并不是肉眼可见的。那日,你手腕上还被树枝刮破的伤口。五毒蛊的种子以血为诱,催化的最快。”
兰清浅心里越发清楚了,“果然是那日你给我金鸣虫的时候。你想诱捕我抓我不足为奇。可你研制那么些傀儡,有什么用?你还放他们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