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嘉太后听着脚都有些软了,想站起来,却又没力气。面色苍白没一点血色。她终于懂了顾君安让她进来的用意。
这分明是要杀鸡儆猴!
顾君安听着外面的声音,蹙眉,“这张舌头讨厌的紧,割了喂狗去。”
门口的士兵听到,立刻躬身去了。没多久,就端着进来了。
顾君安道,“拿去给她!”说的便是敬嘉太后。
敬嘉太后瞧见那块血淋淋的舌头,也顾不得顾君安刚才说话的用意。
两眼一抽,吓得晕死过去!
顾星河笑了,你这不是间接说她是狗!
顾君安沉默,算是默认了。
不到一个月,星耀彻底的成了西洲的附属之地。
朝中的大臣和皇亲都被杀了大半,只剩下老幼妇孺被赶了出去流放。
顾君安让顾星河接手了替换星耀这边驻守的事情,自己则是默默出了宫,去逛了两日。
瞧着大堆小堆的东西,顾星河,“我倒是不知道陛下什么时候有这些闲情逸致,弄这些小玩意了?这是什么?瓷器?”
顾星河拿起一只瓷器做的小马来,神态逼真,撒开四蹄,似乎在急驰。另外几只,似乎神态各部相同,姿势毛发也是。
“你又没孩子,弄这些玩意干什么?”在顾星河看来,这些只有小孩子爱玩的玩意。
“小九想要!她七八岁的时候,听到官眷家说星耀有个瓷器坊,做的三彩马天下一绝,每匹马的神态都不同,是这制瓷器的师傅常年观察马儿的神态所制。
一年未有几只产量,大多都进了星耀皇宫。她当时羡慕的紧,说若以后有了机会,来了星耀皇城,一定要抓了这瓷器坊的师傅给她做一只。”
顾星河听到,微微挑眉。算是明白了他的用意。
不得不说,这顾君安对谁都冷,可唯独小九一个特例。
沧澜的士兵进来,“陛下,这里有您的信,是从我们沧澜皇宫送出来的。”
顾君安接过,看着看着,神色紧张了起来。
脸上情绪复杂多变,眼里带着震惊和激动。
顾星河将脸凑近,“发生了什么大事?”
顾君安将信扔着他身上,“星耀的事你和苏常胜商量着办,朕,现在就去沧澜。”
顾星河一脸雾水,将信展开看了,不淡定了。
三七的笔迹:陛下您若再晚些时日来,媳妇不是您的了,估计肚子里的崽儿也要认人做父了!
三七有趣,将肚子里的崽儿还用笔墨圈了一圈,划重点!
顾星河高喊了一声,“老七,你竟然有孩子了,我还指望着你别生,以后让我儿子好继承你江山呢!”
追出去的时候,顾君安早已没影了。
顾君安走的时候,带了一马车的东西,大大小小的,都是给兰清浅准备的。
顾星河提着一个大包袱,跑的气喘吁吁的。
“呼,还好赶上了。”
将包袱递给他,“既然小豆芽怀孕了,我这未来的伯父总得是表示表示吧。便将小一和小二的东西勉为其难的分一些给她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