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扎不完鸡毛掸子你就别睡觉!”和颐拍了拍她的肩膀,“这就叫做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当初拿鸡毛掸子打她,就该想到有今日!
连着几日和颐都是住着宫里,一直没见到白月沧。
拿着藤球打算去和陶陶她们玩,听到太医说话的声音。
“你们是去白月沧家?”和颐抱着藤球。
“参见公主殿下,是的。臣等奉旨去白家诊治,听说是白丞相生病感染了风寒。”
和颐蹙眉:白月沧生病?
看见旁边的贺太医,越发奇怪。这贺太医不是主治外伤的吗?感染风寒找李太医没错,捎带贺太医干什么?
“和颐,快走啊,你磨蹭什么呢?”
陶陶她们在远处催,和颐跑着过去,将藤球塞给她们。
“我忽然想起有事没办,你们先去玩吧,我一会过来找你们!”将话仍下,和颐飞奔着去了。
白府里,白月沧半光着身子躺着床榻上,太医看着他腰间那抹小到简直能忽略的伤口。
“丞相大人,您这伤没什么大碍,要是下官再晚来一会,恐怕都要自己愈合了。”
白月沧挑眉,“你确定,我怎么觉得这伤伤的很重,我起身都困难了。恐怕不歇息两三月是不会好的,你说呢?”
太医一听这威胁,是敢怒不敢言的。
“或,或许是吧。”这白丞相不是睁眼说瞎话吗?
“既然是,你就回去告诉陛下,说本相受伤严重,没两三月静养是好不了!”
太医唯唯诺诺的出去了,自己叹息了一声,“唉,这叫什么事?”若陛下知道了,他岂不是成了欺君之罪?
可若不按着白月沧的话说,他敢保证活不到月底。
白月沧看着包扎的严严实实的伤口,拉了被子盖住。
“出来吧!”
从窗口慢慢悠悠的伸出一个小脑袋来。
和颐直接从窗子外利索爬进来,“你发现我了?”
捂着眼睛,从指缝里透过缝隙看进来,“你衣服穿好了没有。我娘说非礼勿视!”
白月沧盖着被子,“你都来偷看我了,还谈什么非礼勿视?”
“我不来怎么知道你居然敢犯欺君之罪!欺骗心安说什么重伤?”和颐突然想到了什么。
转口威胁,“我现在知道你秘密了,之前我不小心给我你下毒的事情你要是愿意就此算了,我就守口如瓶。否则我就去告诉心安,治你个欺君之罪。”
白月沧,“你觉得我会怕这个?要不是你那黑心的皇帝侄子,我能受伤?但凡他有点人情味,也不至于让我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没个休息的机会。”
和颐,“你原来是给心安办事去了?难怪宴会上都没出现。”自己拿了桌子上的茶点吃。
白月沧问,“你是担心我所以来看我的?”
和颐似乎是被人揪住了小辫子,慌忙否认,“才不是!我看看你死了没有,死了我就不用给你当牛做马了!”
白月沧看着她嘴硬,嘴角带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