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沉重的脚步声,刚出门的迟清娆就看见一个棕褐色粗衣麻布的婆子,手里提着个面袋子,噗嗤噗嗤一路走过来。
迟清娆顾不得多想,抓着迟月就退回厨房里。
迟清娆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突然,嗖的以掩耳盗铃不及迅雷之势将小奶包提着缸里,用簸箕往上一盖。
“你这米要是不要?”米袋子落地的声音,婆子将袋子放下。
“要,要,你放着就成!”迟清娆许是因为心虚,话里带着轻微的慌乱,再努力也压抑不住。
婆子抬眸看了她一眼,吓得迟清娆背脊发凉,手脚发软。
她该不会是瞧出了什么?
眼睛死死的盯着婆子,高度警惕任何的风吹草动
“袋子我过几日来拿!”扔下一句,婆子便走了。
只等婆子走了,迟清娆才才缓缓松了一口气,扶着灶台瘫软了下来。
“做贼真的容易心虚!呼呼!”
迟月听见动静,从面缸里钻了出来。
瞥见这头疼的小人精,迟清娆又想起刚才的事情来。
暴躁的扯了扯自己的头发,痛定思痛,想了小半会,可似乎目前这绿帽子得捂严实了才是大事。
迟清娆只能提着她耳朵暴躁的威胁,“以后有人来了,你就快些躲起来,若是被发现了,你只能叫我姐姐,听见没有。就说你是我捡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