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禄紧紧的捏着衣摆,透着伤心和无奈沉默不语。迟清娆端着土陶杯子小声道,“可惜了三妹,做了别人的棋子,一千两的银子便是唛了她的命。别人都觉得她轻贱,也没人在意她的死活。可我总觉得你们不一样,想着你们是将她当做家人的。”
“你别说了!”福禄手隐隐都有些发抖了,眼眶立刻忍不住红了起来。
“我,三妹姐姐说了,我们什么都不能管也不许问。让我们将银子收好就是,她总不会害了我们!”
“她如今已经死了,你不想给她还一个公道吗?”
福禄咬着牙齿,“当时三妹姐姐托人送了一千两银子回来,后来隔天她便回来了。说让我们照顾好自己,她最近很忙,不得空回来。也让我将之前的书信烧了,对谁都不要说是认识她。”
“她和你交代这些的时候可还给了你什么?”
福禄低着头,小声道,“没,没有了!”
迟清娆道,“那你可以不可以将书信都给我看看。”
福禄没吭声转身去拿了小锄头出来,去树下挖出一个坛子来,“书信我没舍得烧了,所以一直留着。”
迟清娆将书信打开,发现里面还有一个巴掌大的锦囊不过是被针线给缝得死死的。
“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