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寒绣也么想到,迟清娆竟然这么狡猾,故意寻了面粉来模糊视线。失策,早知她便该好找找个大夫来,而不是挑了个这么愚蠢的。
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张大夫谁教你这么说的?又或者是谁告诉你这是逍遥散的?”迟清娆问。
张大夫哆嗦了一下,却咬死了道,“小的确实是见过这逍遥散,虽是没亲自研究过,可知道毒发的症状,这位夫人中的可不就是逍遥散的毒。”
陌上离抬手,“拉下去好好审审,以打死为原则,这种庸医留着也是祸害,面粉和毒都分不清。”
华锦立刻来拖这个张大夫吓得噗通跪着地上,“王爷饶命,小的没说谎,小的”
苏侧妃嘴角挂着端正的笑,“是啊,医者父母心,长大夫是大夫怎么会说谎呢?”父母心三个字咬的格外重些。
以为众人听不出关窍来,华锦冷哼了一句,拖着人下去了。
就是他祖宗握着苏侧妃手里,他也能想法子让这张大夫开口。
迟清娆又问,“这毒药是在哪里找到的?”
“你梳妆台后的一个小匣子里。”苏寒绣道。
“呵,我是有多蠢,害人的东西不扔留着自个房里等你们来抓。”迟清娆讽刺,苏寒绣道,“也是指不定你道行深,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故意放那,好继续害人的。”
“好,那么我顺着你的思路捋一捋,我前不久得了这药,还特意高调拿出来观赏把玩,说不定还准备喝两口尝尝味道,还淡然的给郑喜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