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不知是刚娶正妻没多久,就偷摸养的,听闻家世还挺好的。也不知道这夫人怎么想的,家世好还宁愿没名没分的做了别人的外室。”
“那,那二姑娘的娘最后是怎么死的?”
崔嬷嬷长长的喝了一口水,“只听说有一日迟家老爷去了她院子里,下午的时候便有人说二姑娘的娘咽气了,还请了大夫来诊治。大夫说是身子受不住病症,猝死了。
我听府里抬走的小厮道,那面青白青白的,身上瘦的皮包骨头,嘴唇都是青紫的。可怜那二姑娘啊,回来的时候连人都没见上一面,被他们赶着送去烧了化作骨灰了!”
“烧了?”他们为何急着焚化尸首,“这二姑娘没在吗?”
“没在,她娘死的前几日被迟家老爷送去学堂了,说年纪不小了,该启蒙了!这也没什么奇怪的,大户人家的不论儿女都是要送去学堂的。不说学的有多好,至少也是要识得几个字的!”
崔嬷嬷想了想,道。
“那嬷嬷怎的突然走了?”
“那日小少爷不愿喝奶,一直哭闹,那夫人就一直训斥我,不分青红皂白的,话也说的格外粗鄙难听。
我恼怒之下就与她顶撞了几句。我就被赶出来了!起初我觉得是我的问题,而后第二日,便听说府里好多人都被遣散出来了。说是夫人觉得不好,想重新找些好用的人手。
我与好几个都是那金家黑心婆娘介绍去的,说好能在才长久我们才肯给四钱银子的,结果是白白劳碌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