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狼毫吗?从你们家旺财身上薅些下来不就是了!”苏子寒伸手擦着额头上的笔墨道。
“这话有本事你当着旺财的面说去!”薅狼毛也得狼愿意不是吗?
迟清娆将毛笔还给迟月,看了一眼桌面上的请帖,“元家大少夫人有孕请我干什么?”
“何止你,皇城里的名流富贵都请了个遍。听说是元夫人高兴,终于能报孙儿,所以这才宴请四方,图个喜庆热闹!”
迟清娆点点头,“这不是小厮干的活?何时轮到你这苏家独孙干了?”
“这不是没小厮敢上你九王府的门吗?九王爷这人向来是孤僻冷傲的,什么宴会基本都不爱去。可元夫人愣是要请你,所以元无惆索性让我顺带走一趟,说定要把请帖交你手上!”
迟清娆给迟月研墨,“好了,我知道了!”
苏子寒立刻接过她手里的活,“我来,我来,这些精细活怎么能劳动天上的仙女呢,你坐着吃果子就好。听说城里新开了家糕点铺子,这个时辰也开了,要不我亲自去买两袋给你尝尝,趁着热乎劲。”
迟清娆吃着果子,迟月就馋巴巴的看着。迟清娆看了她一眼,“继续写你字!”
迟月咂咂嘴,噢了一声低头写字了。
“你这是有事求我?”
“什么求不求的,清娆姐你这是见外了?你就是我异父异母的亲姐姐,这亲姐弟来往哪里还用得着求这么生分的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