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清璃不敢置信的看着元无惆,当初两人说好不管曾经了的。如今这才几日怎么就变了。瞧见折柳,又道,“是不是她挑拨离间。”
折柳笑笑,“二姨娘误会了,没有嫌隙如何能挑拨离间。再说了我真没有和公子说什么,不信你可以去问公子。”明明是无害礼貌的笑容,可迟清璃瞧着却觉得充满得意和挑|衅。
再也忍不住了上去,“我今天非杀了你不可!”
元无惆拉住,一把将她推了下去,紧张道,“来人,二姨娘疯了,快拉下去!”
迟清绕在裁着迟月练习写字的纸张,听得簌簌眉飞色舞的说着元府的事情,“这几日,元无惆也不太管元二姨娘的事情,元二姨娘挨了打也老实多了。但不知是谁说是娘娘撺掇三姨娘勾/引元无惆为难她的,整日嚷嚷着去迟府告状。”
迟清璃继续裁纸,“以后就别管她了,自有元夫人会收拾她。”反正明面上也不是她做的,迟敬也找不了她的麻烦。
不过说到迟府,迟清娆有些好奇迟敬的药发作了没有。
故而问道,“迟府那边有什么热闹吗?”
簌簌摇头,“似乎没有!”
话才刚落,就听得婢女来报说,近日迟敬身体不好,迟贵妃都回来看了,所以也让迟清娆回去看看。
迟清娆心思动了一下,道,“你就说我连着病了好几日,前日去了清水观烧香,今天身子大好了去清水观还愿去了。等回来转告我,我明日再回迟府去。”
婢女不解,可只得照实回了话。
等第二日迟清娆才去的,迟敬脸色有些寡白,一副浑浑噩噩的样子。四姨娘瞧见她来了,立刻殷勤道,“你爹已经病了好几日了,一直不见好转,让你回来看看!”
迟清娆,“这找大夫,找太医啊,我可不会医治!”径直坐了下来喝了一口茶,“迟贵妃找太医该比我管用吧!”
“太医已经来看了,就找了些安神的药给吃着,也不见起色!”
迟清娆认真的看着迟敬,“父亲该不会是被下了毒药吧,有些毒药神不知鬼不觉的,毒死了也说是病死的,只有等毒素积累多了,死了唇色指甲才能显现一二。父亲你说这世上有没有这样的毒药?”话里十分认真,仿佛真的有所猜想一样。
迟敬也不知怎么回事,听到她的描述吓得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脸色越发不好,手都哆嗦起来了。大夫人立刻道,“你胡说什么呢,要是毒两三位太医来了,还瞧不出来?”
迟清娆无所谓的耸耸肩,“我不过是瞎想想而已,父亲在朝中没什么业绩,也不至于树大招风!自然不会挡着别人的路,被人悄无声息的下毒害死了!”
大夫人心里不悦,“你今日怎么回事,说话三两句张口不离毒药,你父亲这是病了,你却口口声声说着毒药,指不定给你气死!”
迟清娆动了动嘴角,“我不过是随意说两句猜想,也是为着父亲好,怎么迟夫人生气成这样子?我莫不是提到了什么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