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不勉强,不勉强”程太傅立刻道,他敢说半个勉强,只怕是饭碗都保不住了。
陌上离道,“那今日之事?”
“王爷放心,此事不过是孩子们的玩闹,在我脸上写写画画罢了,不打紧不打紧!”
陌上离睨了一眼华锦放在桌子上的东西,“这些是王妃的心意,王妃说公主年幼有错,委屈了程太傅,备了些薄礼略微表表歉意!”
程太傅躬身道,“谢王爷,谢王妃心意!”
陌上离点头,“以后该上什么课就安排什么,因材施教才是上策,一味的抄写也想死记硬背?”
程太傅躬身,被他气势碾压,吓得语气都有些结巴了,“是,是臣谨遵教诲!”
陌上离出去,华锦跟着身后,“学院里怎么请了臣太傅这样的先生来教授?”
程太傅在学院里诸位先生中学识是最浅的不说,向来只只会是顽固迂腐的做派。做不到因材施教也就罢了,只知道让学生死记硬背。
他也听迟月说过每日在课上都要抄好久的书,有时候抄不完是拿回来他板着一起抄的。他粗略看过几次,内容太过深厚,别说这些年幼的孩子,就是十几岁的少年也未必都能理解其中的意义。
“之前的李太傅告假回乡半年,所以让他顶替一段时间!”
陌上离本是不想将迟月送来学院里的,他已经找了朝里有学识,睿智的老先生。可迟清娆非得说就应该让她跟着其他孩子一起长大,以免日后性子孤僻,自带优越感。
迟清娆第二日还是不放心,去了花颜坊里,找了些城里卖的热门的脂粉口脂包了盒子,让簌簌特意送了一趟程家,送给程家的女眷,作为歉意。
迟月挨了罚,许是最近几日回来都忙着誊抄毁坏的书本,精力被消磨的差不多,倒是安静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