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敬听得头疼,“行了行了,你就被指望她帮你来着了,你都将人招牌砸了。我说你游学这么些年,在百川国学院读书,书都是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做事也不知长长脑子!”
对他到底还是有怨气的,年年书信回来说自己拜了何人为师,接触了什么良师益友,这回来做的没一件像样的事情,这会还闯了大祸了。
没多大会功夫,迟敬就被牢头催着走了,迟夫人是哭的泪水涟涟,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爹,记着救我啊,记着!”迟顾来伸着手大喊。
直到迟敬夫妻两的身影没了,迟顾来才蹲着牢门口默默凝着。
牢头将两人松了出去,摸出几十个铜板给另外的两个狱卒,“去买些好酒好菜,哥几个喝两口!”
络腮胡问,“老大你不是接了那安家的银子吗?这转手又接迟家的,这不是相互矛盾,一件差事都没办好吗?”
牢头伸着手指点了点,“要不怎么说你们两兄弟脑子死!捞不到好处?这安家托了人来说好好折腾折腾迟少爷。我这不是找了十八过去,你看一个杀人如麻的杀人犯在这,还不够折腾吗?这安家的差事是不是办了。”
两人点了点头,牢头又道,“对啊!”
“可这十八杀人都是杀的有仇的,这迟少爷和他无仇,定是不会真要了他的性命。你说我这是不是算间接答应了迟大人的事?”
络腮胡立刻竖起一个大拇指,笑着奉承道,“还是老大高明,真是高明!”
迟顾来在牢里呆了两日,将这十几年的委屈都受了。红着眼一边吃着土豆丝,一边幽怨的看着十八和老鸭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