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有自己家开门是靠踹的,不知道的以为你是下山抢劫的土匪!”
“我今日只是过来随便看一下,没带那么的钥匙。你们要进去可不得靠我自己踹门吗?”迟清娆委屈。
看了另一个前后院,发现也没什么,官兵乙没心思了。
“行了行了,这条街本就没什么人,他若是跑来了,只怕早顺着血迹找到了,你瞧见附近内外哪里有血迹了?走吧,去另外的街上找找!”
等几个人相互怨骂着走远了,迟清娆才慢悠悠的回去。
她还奇怪这黑衣刺客跑去哪里了,进来的时候,瞧见地上的血滴和昏迷不醒的刺客,她顿时懂了。敢情是硬生生撑着做了一回梁上君子。
找了废弃的旧布来给他垫着,迟清娆又重新给他包扎了伤口,发现他似乎是高热不退,趁机赶紧去翻他抢走的玉佩了。只是搜摸了一会,一直没找到。
迟清娆想了想,还是没下手了。难道硬是要做流氓将人给扒光了找?
这似乎不太好。
只得打道回去了食客居,找了些东西。迟月刚好把字写好了,言老八正在看,一边看着一边嘀咕,“这哪里是字啊,张牙舞爪的,不像话,不像话!若是有神来之笔,只怕你的字都能爬下来了!”
“为什么?”
“言先生的意思是你的字像螃蟹!”迟清娆从后面走来。
迟月扭头去看看迟清娆,又看言先生,“先生你不知道孩子的心灵很脆弱的吗?你怎么打击小孩子稚嫩的小心灵,我可是很伤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