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这药是白色的该是甜的或者是没味道的,只是含着嘴里,苦的眉头紧锁。
难以下咽,只得嚼碎了,只是一嚼碎,越发苦了。
刺客猛的抓起另一个大葫芦的里水灌了下去,才将药送了下去,带着说不出的狼狈,擦了擦嘴角的水渍。
“这什么药这么苦!”
喝了水侧身坐着,四周静悄悄的,他又开始静了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默默拿起干粮吃了些。等下半夜的时候,他隐约觉得身体没那么受罪了,似乎整个人的精气神都好了一些。
身体好了,归结于这奇怪的药,于是他不由得想起了今日这个古怪的女人,也不知她是何来历!
迟清娆第二日又重新带了其他的药和干粮来。
还给他找了套衣服,扔在地上,“这衣服你趁早换了烧了,免得被人发现。”瞧见他脸没那么白了,才道,“这是你今日的伤药,擦的吃的都在里面。你这伤口要多久才能走啊!”
“不知道,许是四五日!”刺客简短的回答。
迟清娆点点头,“那我这几日都给你送药和吃的来,你在里面可别到处走。听说皇城现在戒严,似乎在抓你。你死不要紧,可别连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