簌簌说着言先生便过来了,簌簌道,“让先生自己和你说吧!”
迟清娆还给他倒了茶,“言先生怎么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
“你家那公主,简直朽木不可雕也。你说她也开蒙这么久了,字怎么半点长进都没有。我以前是觉得教导她的太傅太狗屁,现在觉得她就是块朽木,别说雕刻,蘸水写字都不合适。昨日写的字里连一个能看的都没有!”言老八说着似乎还有些生气。
迟清娆笑,“言先生莫气,这笨徒弟才能体现师父的能耐。我等会回去让食客居做两道先生没吃过的甜品如何?”
言老八的火气呲溜的就灭了,半点也抓不住。言老八觉得这辈子是被人捏的死死了,可一想到那些美味佳肴便觉得心甘情愿,全身舒畅。
然后改口,“其实勉强雕雕也成。”
迟清娆心里叹,她这个做老母亲的为孩子操碎了心。回去定要打一顿迟月好好出气才成!
“你昨日是如何发现那人是同行找来的托?”
言老八道,“一身锦衣却压不住市井之气,一个劲的上手摸好料子。你见过哪个富家公子眼皮这么浅的,像没见过好货一样?打着不懂料子所以多问的,却子字句句不提他未婚妻喜好,能是好人?”
迟清娆道,“嗯,先生厉害,有先生面上照顾,我很放心。”
“若不是昨日人多,我一定将他拿下了,好好问问他是什么来历。”
迟清娆却道,“来历,我大致能猜出些。”迟家向来喜欢背地里做这些事情,从前不就是常偷窃她的成果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