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敬,“我问你书院里教些什么书?书院里一共有多少太傅,教你的太傅是哪几位,都是任什么官职,可有做使臣,来过兰陵的?你的同窗有些什么人,叫什么名字,是哪家的公子哪家的皇亲?”
迟顾来被这一串的问题击懵了,“教的是”越发心虚了起来,临时编纂他也记不住那么些呀。
“爹,这好好的你突然问这些干什么?”迟顾来想起身。却被迟敬训斥住了,“你个畜生,给我跪着!”
吓得迟顾来跪了回去。
眼巴巴的看着,不敢言语,心里却在打鼓。
“事到如今,你还不实话实说?非得我去找人对峙?”迟敬指着他道,声音又急又大。
迟顾来心里咯噔一下,被发现了。
只得老老实实的跪着,心里有些慌,“爹,你听我说,我也不是成心骗你的。我是没考进,我这不是怕你伤心吗?”
迟敬手指颤抖着,眼眶除了怒和失望,还隐约透着雾气。他这一辈子就这么一个儿子,以为养的成龙成凤的,没想到连个会打洞的老鼠都不如。
“除此之外你还做了什么不要脸的事情?”
迟顾来,“没,没了。”
迟敬转身出去,迟顾来想起身跟着出去,“爹你要去干什么啊?我帮你抬着?”瞧见迟敬不知从哪里找来的棍子,吓得又跪了回去。
棍子在桌子上狠狠的敲了两下,“今日你再敢说一句假话我就打死你,一了百了,省的你给我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