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就坐了下来,“怎么才几日的功夫,就瘦了一大圈!”
“家里来了个瘟神,可不是得倒霉吗?”迟夫人叹了一口气,让婢女倒了茶水给贺夫人,“娘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还不是听满城的风雨听的耳根子都疼了。”
迟夫人端着茶,“娘,你有让我嫂子去说了穆家的事情吗?”
“你还有空惦记这个?先把你这烂摊子收拾好了。如今闹成这样,顾来的事情人尽皆知,穆家能同意这门亲事吗?”贺夫人声音大了一点,“你们两口子也是,这都闹成全城的笑话了。”
迟夫人不高兴,“我们顾来怎么了?那可是”似乎是习惯性的夸赞,还想说迟顾来是从小在外游学,是能在天才学院读书的。
“可是什么?”贺夫人知道她原本想说的是什么,“你也不瞧瞧她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情,还有什么大户人家的千金愿意许配。”
“他不就是犯了点糊涂事吗?谁一辈子能保证不犯错,这还不是那瘟神害的。若不是这个,他们穆家那病秧子还配不上我儿子呢。”迟夫人就觉得自己家儿子是天上的日月,所有人都比不上。
贺夫人笑话了两声,“我看你是自家的馊窝窝觉得香。之前说定亲事前还是你嫂子偷摸去和她大哥说定的,还没敢告诉穆家夫人呢。”
“姓穆的可真是个窝囊废!这么大点事情都办不好,留着她有什么用?我说娘你可该敲打敲打她了。如今她嫁了我们贺家,就是我们贺家的人,该为我们贺家着想,别拎不清。”
“我一向逼她逼得紧,这兔子急了还咬人。如今发生这事,你就是逼死她也没用。她倒是能同意,巴不得侄女过得不好,可穆家能同意吗?”贺夫人觉得这亲事是过不去了。